西行,北行名额上都还各差一个学员。

段素绢赶到孤行,天色已晚,正纠结如何从二选一。忽听到西行有人叫问了一声,“陆离去哪了?王三哥喊她归队。”

段素绢提笔就写了西行,往上递交过去。

欢天喜地的跟着人往西行走。

路上忽然犹豫,自己还没准备好与陆离见面,心生悔意。虽踌躇不决,可为时已晚。

虽说着不想见到陆离,可心里还是有按耐不住的怡悦。

到了西行大厅候着,又听得一人喊,“陆离来了!陆离来了!”

段素绢忙得抬头去看,哪有陆离

眼前一个虎体汉子走来,段素绢惶恐喊了声,“陆离?”

那人瞥了他一眼,往前走去。

一人招呼段素绢来领宿舍用品,看段素绢眼跟着那人不放,问,“你认识他?”

段素绢摇头,反问:“他叫什么?”

“甪里福州子,姓和名都别扭,大家就喊他甪里,我们西行一辅将。”

“甪里”

段素绢听完,如坠不测深渊,眼里茫然,只是傻笑。

说那陆离,在北行又遭人找茬,无非是拿性别年龄做文章,陆离见怪不怪,都当耳边风,吹过不理。

分住所,虽不能给陆离单独腾出来一栋女寝,但在楼里单独清出来一间女寝还是办得到的。

陆离住在一楼,斜对门是石磊的寝室,还算方便。

整个北行人,单凡是路过,眼都把陆离盯着看,或低笑或低语,陆离习惯了,不在乎,可让石磊心里郁闷难受。

“看看看!我是猴子吗?看看看!”

食堂路上,石磊终于爆发,往路上指点他们的人吼了出来。

路人嬉笑走开。

“一路被人家指手画脚的看,又要听他们苍蝇似的絮絮叨叨,没完没了了!”

石磊跟并肩走着的陆离抱怨。

“碎石哥,你不跟我走在一块就没事。”陆离往斜后方迈去一大步。

石磊驻足,“阿怪!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主要是我替你生气!”

看陆离微笑对他,石磊说:“我不信你心那么大,我不信你能不往心里去。”

陆离含笑,绾起耳边碎发,道:“就是因为我的心那么小颗,所以,哪能装进去那么多无关紧要的,闲杂人等。”

石磊也往后退了一步,跟陆离并齐,转脸对她说,“好,小心好,小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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