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有医院的账单……如一个巨大的阴影，一直悬挂在陈锐的头顶。
只是医院还没有把账单寄过来，陈锐也只能暗自担心。
但除开医院账单，陈锐觉得，现在自己就只缺个女朋友了。
或者，男朋友？
突如其来的念头，把陈锐惊得出了一身冷汗。要是自己真需要找男朋友……
那可完蛋了。
“系统！系统！弯直鉴定小程序有没有？”陈锐急得差点冒汗。
他还没有与女人交往过，就弯了的话，岂不是太亏了，这辈子都没有知道女人的滋味了？
这次系统终于不装死鸡了，而是给了他一个链接。
陈锐点开链接，竟然是整整一百道题，测试性向的。他耐着性子，一道一道做下来……
一百道题终于做完了，陈锐松了口气，马上就要知道自己的性向了……是直还是弯，答案马上揭晓。
但是，页面一刷新，又出现一百道题。
怎么回事？陈锐一愣，又开始大叫系统。
【请继续完成。】系统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要求他继续做题。
陈锐没法子，只能继续做题。
两百道题做完，陈锐都快做吐了。
他点击最下方的“提交”，心中微微忐忑，不会又刷出一百道题吧？
页面一刷新，果然，又是一百道题。
“系统，你毛病吗？需要做这么多题吗？两百道还不够你分析的？”陈锐气得破口大骂。
【性向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事，信息收集越多，分析越准确。】这次，系统终于给了他一个解释。
看上去很完美。
陈锐无可奈何，正要继续做，手机突然响起来了。
是个陌生的座机号。
在这个时代的华国，接到来自座机的电话，是一个非常稀罕的事情了。但是米国的座机还是挺多的。
陈锐也没有多想，顶着一屏幕密密麻麻的字，就接通了电话。
“陈，是你吗？”一个女人的声音。
听上去挺耳熟的。
“是，请问你是……”陈锐狐疑地问。
“你好，陈，我是凯瑟琳。”对方说，“你现在有时间吗？如果方便，能不能今天来一趟LVPD？有些事情需要跟您沟通……”
陈锐记起来了，是鉴证科的那个凯瑟琳，那个年纪大一些的，正式警员。
不知道实习生凯瑟琳去哪里了，好长时间没消息了，他在警局打听几回，也没有找到她。
“是胡妮妮的案子吗？”陈锐问。
他会跟PLVD有联系，一个是实习生凯瑟琳，另一个，就是胡妮妮的案子。
但是，胡妮妮的案子不是已经判过了吗？还能有什么事？
“有一点吧……”对方含含糊糊地说，“对您很重要，希望您能够来一趟。”
陈锐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一趟。不仅因为胡妮妮是他的同胞，也因为，这个案子，他花费了大量的精力。甚至，最后如果不是系统兜底，他差点就死了。
看看到底还有什么尾巴没有收干净，LVPD需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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