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瑾结束了两台手术,累得趴在手术台熟睡了过去。

手术室的门,从外推开,于文圣衣冠楚楚的走了进来。

视线落在熟睡中的瑜瑾身上,眼里贪婪尽显,嘴畔浮现笑容。

放轻了脚步声,缓步行至瑜瑾身后,不安分的手,伸了出去。

眼看着那咸猪手就要碰到瑜瑾的脖子,一把手术刀,凭空出现。

这般突然,仅仅发生在一瞬间,于文圣吓得面如土色,不敢乱动。

原来竟是瑜瑾,不知何时早已醒来,动作利落的抓起手术刀。

直抵于文圣脖子,只要他手上的手术刀,再深入一分。

几乎是同时,便能要了于文圣的命,叫他连求救,都发不出!

看着这样的瑜瑾,于文圣只觉刺激有趣,“好瑜瑾,你可瞧清楚了,是我。你手上的刀,悠着点,别用力了,我这命,可金贵着呢!”

瑜瑾手里的刀,抵着于文圣的脖子,丝毫不为所动。

不仅不为所动,气势更是逼人,“你刚才,想做什么?”

见瑜瑾丝毫没有对自己放下戒备,于文圣推推眼镜,手伸了出来,握住瑜瑾的手,掌控了手术刀的主动权,“你身子骨娇弱,别玩火。”

而后,只见他从西装口袋里摸出白色手帕来,擦拭着手术刀上,还残留着的血迹,忍不住对着刀吹了冷气,“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我虽然怜香惜玉,可不代表,可以任由你,三番两次的挑衅。”

刀擦干净后,于文圣拿起瑜瑾的手,把刀放回他的手里。

凑近靠着瑜瑾,压低了声音,“如果我是你,就会选择配合。”

“毕竟,你、你母亲的命,都掌握在我爸的手里,不是吗?”

瑜瑾软肋,是他的母亲,却被于文圣父子,囚禁威胁于他。

不然,以他的才学,又怎会屈身于于市医院。

毕竟,这可是他恨之入骨的仇人开的医院。

瑜瑾白皙的脖颈上,因为隐忍怒意,青筋凸起。

他的白,是久不见阳光的病态白,诚如于文圣说的。

他的身子骨不好,很是娇弱,得靠着于文圣的药,苟延残喘。

若非母亲是唯一的执念,想必瑜瑾,早就自杀了。

怒火滔天,青筋凸显,脱口而出的话,却是妥协,“你想怎样?”

瑜瑾想,再忍忍就好了,等过了今年,合约到期,就能跟母亲团聚了。于胜奇答应他的,为医院无偿效劳五年,放了母亲。

见瑜瑾妥协,于文圣笑了,西装革履,戴着眼镜,斯文败类。

“瑜瑾,你一向聪明,自然知道,我想怎样!我不喜欢你反抗,我喜欢你配合,乖乖躺下,至于其他的事,交给我来做。”

直视着于文圣,瑜瑾到底,只说了两个字,“龌龊。”

“呵呵。”于文圣低头轻笑,猛地抬头,直视瑜瑾柔美的五官,“只要能得到你,你骂我几句又如何?你说得对,我就是龌龊。”

他龌龊不假,可他有资本、有能耐啊,瑜瑾不也是,屈服于他吗!

“现在,你可以拒绝我,也可以选择配合。但是,拒绝的下场,你比谁都懂。左右不过,你母亲这个月的药,得停了。”

“你……”因为气愤,瑜瑾苍白的脸色,浮现了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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