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万别让时爷知道是我说的。也别在时爷面前说这些,尤其是少提薄老爷子。”
“明白。”沐戚榆做了个的手势,知道薄初时和薄老爷子关系不好,她当然会避开薄老爷子。
薄期把空酒瓶子放在桌子上,起身朝沐戚榆问道:“那沐小姐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如果没有我就继续去暗处保护你了。”
沐戚榆想了想好像就这些问题,摇头说道:“没了,答应你的不告诉薄初时,我不会跟他说的。
记得下次伪装的好点,不要露出马脚。”
薄期汗颜,“呃……这个我会加强的。”
以前自认为自己伪装技术一流,今天遇见高人,薄期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渺小。
薄期走后,沐戚榆的酒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她喝的慢慢见底。
为了她能早点去找薄初时,看来明天必须的回楚宅了,早点处理也好,两全其美。
……
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沐戚榆把车停到楚家老宅的大门口,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昨天酒喝的有点多,今天头痛的很。
下车抱起一盆薰衣草,关上车门,朝大门跟前走去。
走到大门前,望着眼前的复古老宅沐戚榆内心万分感慨。
当初背着包翻墙决然离开时给他们留纸条说只是散散心,消失了四年拒绝了两年,这一散就是六年。
六年过去了这里还是没有太大变化摆设环境和当初自己离开时几乎一模一样。
沐戚榆朝里面望了望,碧绿的草坪上空无一人,显得格外的清冷。
没人,那谁来给她开大门啊!
沐戚榆眉头紧锁,手在密码锁上不确定的按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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