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向吕布请求出使许都后,在两名赤卫骑的护卫下一路向北经过五的功夫到达了许都。

许都,司空府内,曹正批改着军务。这些军务都是为了筹集粮草和募兵的奏折,如今与袁绍鏖战于官渡,兵力上五万对袁绍的十几万大军,粮草也入不敷出。这些年征讨关东之地,耗费了大量的兵力和粮草,特别是徐州一战,兵力和粮草都极大地消耗了曹的实力,最后还无功而返。

袁绍尽拥河北之地,兵多将广,粮草充盈,自从袁绍南下之时,以一股席卷之势横扫黄河渡口,曹只能放弃广袤的黄河渡口,而选择扼守要隘白马、延津和官渡等地;袁绍也为了早击破曹,故而寻求主力决战,领兵至官渡,建立起营寨,与曹军对峙起来。

起初袁军气势恢宏,连战连捷,曹只能被动防守,后来袁绍因为幼子病重,放弃南下的打算,自领中军回冀州,只留张颌、高览领大军屯兵于官渡。这才让曹一时得意喘息。

曹趁此机会回到了许都,筹措粮草和募集兵马。原本曹骑兵的虎豹骑尽折于徐州一战,为吕布所灭,但见识到袁军近两万骑兵在官渡驰骋后,便回到许都组建起了五千的骑兵。这五千骑兵也是曹能最大限度凑集的,他不像袁绍有幽州、并州之地,可以获得草原的战马。而袁绍还有甄家的帮助,购买马容易的多。

曹的这五千马匹大都数是从凉州所地购买,然后以虎豹骑为班底,重新组建了五千虎豹骑。组建起来后继续交由曹纯训练。除此之外,曹还派人往荆州、益州等地购买粮草,以做粮草。

夕阳西下,落的余照在许都的城头,拉下一条长长的影子。影子尽头,三匹快马正计疾驰而来。在城门关闭之时,陈登三人终于到达了许都的南门。抬头看着城头的许昌二字,陈登不由得心中一阵苦笑。昔前来时,是为曹谋划吕布而来,而今却是为吕布谋划而来。真的是世事无常啊,可想到曹丢弃自己如弊履,心中不由得一阵刺痛。

现在的陈登已经想明白了,要想保全家族保全家人,只有为吕布谋划。对于可能出现的曹重新拉拢,陈登已不会再抱有幻想,现在整个陈家都在下邳,若是自己再阳奉违投靠曹,整个陈家就会有灭顶之灾。

正了正衣襟,陈登不再多想,扭头对旁两名神色疲惫,却一脸冷肃的赤卫骑护卫道:“你们去寻个客栈,我先去拜访一下曹!”

其中一名年约二十五六岁的赤卫骑朝陈登拱手道:“来时,主公有言,若是陈先生不想回徐州,我等二人即刻回去。”

陈登一愣,继而摇头道:“二位多虑了,来时吾三人一起来,回去定然也是我等三人一起。这一路上也多赖二位照顾,登不甚感激。”

另一名赤卫骑拱手道:“既然陈先生要回徐州,我二人当听命先生才是!”

“好,去吧!”陈登颔首笑道,而后抬头向着城内的校尉喊道:“徐州陈登入许都见曹公,城上校尉可代为通传一下。”

“陈登?”城头上露出一虬髯的汉子,疑惑的望城下喊道:“且等着!”

来的是曹仁部将牛金,来到陈登面前,打量了一眼道:“陈先生来此何干?”

“我拜见曹公,还请这位将军引我前去!”陈登拱手道。

牛金想了想,便唤过一名副将,将陈登引去曹的司空府。来到司空府,自有门人前去禀告,过不多久,那门人去而复返,将陈登引进去。

曹于大厅内接见了陈登,看到陈登时,曹脸上露出和煦的,将陈登引入座中,同时派人请来郭嘉、荀攸等一干谋士。

好在曹的谋士都在司空府内处理政务,也没等多久都齐聚在大厅内。曹命人摆上酒宴,亲自执杯到陈登前道:“元龙,请先满饮此杯。”

陈登举杯道:“多谢曹公!”

二人喝完,曹拉着陈登的手道:“元龙,孤能够再次把你盼来,实乃心中甚慰。广陵一事,孤惭愧啊,眼睁着广陵被吕布贼子所围,而不能发兵相救,孤对不起你啊。今元龙来此,就不要回徐州了。孤会奏明天子,拜元龙为九卿,好在孤帐下效力。”

陈登躬一拜,道:“多谢曹公的厚,登不甚感激。”

曹一喜,就要扶起陈登,哪知陈登起道:“然登今却是为吾主而来。”

曹一愣,没听明白,倒是坐在一旁的程昱起道:“元龙之主可是那吕布?”

陈登点点头,看向曹道:“正是为吕布而来。”

程昱当下不由得冷笑道:“吕布有勇无谋,见利忘义,今不服王命,割据徐州,实乃乱臣贼子。且吕布又出寒门,元龙乃是徐州世家,世食汉禄,莫非元龙要从贼不成?”

陈登来时就已经想到了会被曹麾下诘难,对此一笑置之,没有辩解。曹回过神来道:“元龙可是气孤不肯发兵相救广陵?非是孤不愿意,而是那时袁绍尽起河北之兵南下,孤无兵可派。吕布不过一匹夫,早晚孤会灭之。元龙乃是名士,可千万不要委于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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