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陈登一席话,吕布若有所思,挥了挥手道:“元龙之意,本将已知,且去吧。”

陈登拱手后才离去。

陈登所言没有错,若是一味排除世家,因为日后吕布站在更高的高度,那么自己的麾下如陈宫、高顺、张辽等人就会成为新的世家。这些人跟随自己,哪个不是为了那从龙之功?若是有一天,他们发现无法实现这些目的,这些人就会如无根浮萍,麾下离心离德,说到底还是人心。但也正因为如此,自己才可以有这些追随者。

此事还太过于久远,吕布现在要解决的就是眼下问题——钱。

吕布回到后院中,见到甄宓的房间灯还亮着,便向甄宓的房内走去。

甄宓见到吕布到来,心中欢喜,将吕布迎入房内,丫鬟如烟端来茶水后才退了出去。

甄宓见吕布惆怅,不由得关心问道:“奉先,怎么了?”

“唉,钱啊!”在甄宓面前,吕布也没有隐瞒。“商会的事如今怎么样了?”

说起商会,甄宓款款侃侃而谈,将商会的情况一一道来。吕布听完拉着甄宓的手道:“宓儿真厉害,能有你在我身边,我吕布何其幸也。”

甄宓嘟嘟嘴道:“虚情假意!”

“怎么会呢?我决定在徐州这段时间,就将宓儿娶过门?”吕布握着甄宓的手道。

感受到手心传来的厚实之感,听着甜言蜜语,甄宓心中如同吃了蜜饯,脸上一阵红晕。昏暗的灯光下,越发诱人。

吕布将甄宓拉入怀里,而甄宓乖巧的依偎在吕布怀里,接着就感受到嘴一阵温润,甄宓立刻陷入到一片泥泞中。

风骤雨歇后,甄宓浑身酥软,趴在吕布那厚实的胸膛上,穿着亵衣,心中甜甜的,若是一辈子这样该多好?

吕布抚摸着甄宓的秀发,道:“宓儿,改日去个信给家中,吾吕布也要明媒正娶,将宓儿娶进门。

“你若此生不辜负于我,我便心满意足。”

吕布坏笑道:“要不要再试试?”

甄宓想到刚刚的狂风暴雨,脸上羞愧不已,不由得啐了吕布一口道:“不正经。”

不过甄宓想到了冀州的母亲和哥哥,心中一阵失落,因为甄宓不知道该如何和家里说。特别是他那二哥,执拗的很,是很难说服的。

天亮之后,吕布在侍女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后,便去了正厅去处理公务,甄宓则是想到昨晚之事,于是唤来侍女如烟,磨好墨之后,在一块绢帛上给冀州的老家写了封信。

……

“长文这是在用功咧?”陈登一进门就见到陈群专心致志的在竹简上写着什么,走进前道:“可是九品中正制?”

陈群年约三十,身高尺有余,肤白俊朗,温文儒雅,颌下几缕长髯。坐在案前,正在泼墨挥毫,专心致志的在写着他那。

陈登走进前来,也不打扰。过了一个时辰,陈群才搁下笔,抬眼看了一旁坐着的陈登,揶揄道:“元龙不是在吕布帐下忙活,怎么得空来我这儿?”

陈登走上前,拾起陈群刚刚写的那份竹简,看了起来,看完之后不禁拍手叫好道:“妙,我知长文大才,犹善律法,不想有此惊人之作。”

陈群淡淡道:“这也是在我丁忧期间,偶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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