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可说的,所有的东西你们不是已经明白了”岳元帅在囚神阙当中,依旧气定神闲,反而让王中河等一行官员比较被动。
“岳精忠,你可要明白你现在所在的处境”王中河警告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身为边疆主帅,竟然不顾大局,私自擅离职守,酿成大祸,就应该承担相关责任”。
“王大人,你也不必对我大声,是我岳某人的责任,我自然不会推脱,但是我作为边疆主帅,即使要审判,也要再大庭广众之下,何必把我放在这么一个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叫什么的地方,你说是不?”
“大胆,不知好歹,国君为了顾全你的脸面,特意如此安排,你看你所居住之地,可丝毫有监狱的艰苦,完全就是一个休养的好地方”
“哈哈哈,我岳某人征战沙场已经数十年,过不惯这种生活,我现在只求能够得到一个公正结果”
“你……”王中河眼看说不过岳精忠,便立刻转移话题“要公正结果,就废话少说吧,咱们开始吧”
“边境重地,你身为主帅为何要擅离职守”王中河首先咄咄逼人发问。
“连年征战以来,边疆已经处于一种相对安稳的状态,尤其是那阵子我们与蛮兵对战,刚好击溃蛮人,按照正常的道理,蛮人多会退而不会主动战,在此之际便抽身前往边城冀视察,当然这其中也有私心,二十年前此地遭遇蛮人屠城,我亲眼目睹过,所以便将此地作为视察地点,但……”
岳元帅说道一半,开始停顿“但是我没有明白的是,为什么如此保密的行动,在蛮人被击溃的情况,他们竟然会敢冒险集中兵力,围攻边城冀,而且对于我们的行踪蛮人仿佛是了如指掌”
“你的意思是……”王中河在不断的问?
旁边几个官员则准备好纸笔,在不停的记录。
“无其他意思,只是猜测”
“数千条人民,一座城池,就因为你的擅离职守,而差点边城一座废墟,而你现在和我说只是猜测,这岂不是太儿戏”
岳元帅看了看王忠河“我无意逃脱责任,我只是将事情陈述,至于王大人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
“那后来”
“后来人算不如天算,蛮人自认为了如指掌,却不知道天降奇兵,替边城冀解了围”
“天兵?”旁边记录的官员听到这两字,都停住手里的笔,看着岳元帅。
“一群二十来岁的小伙,通过最险之路,以最近的时间赶到了边城冀,而且仅仅用了一百来人便将蛮人心里防线击溃,蛮人以为救兵已到,不得不撤退”
“你所说的这一群二十来岁的是什么来头?”
“来头,无非是我东齐的热血男儿吧了,他们现在可能还在我军边防大营当中”
“可知他们姓名”
“秦书云、余擎天”
“秦书云、余擎天”王中河重复道。
“没错,少年有为,是我东齐的好儿郎”
书云和天裂也一时不停的再寻找,但是终究没有任何消息,对此他们不得求助于一个,这个人就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善医堂掌柜——神医刘扶风。
书云和天裂寻找时机,将刘扶风叫到房间当中,刘扶风刚刚进屋,两人便跪地便拜,刘扶风一时差异,不知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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