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胡国公府。

当年秦琼秦叔宝忠勇双全,甚得太宗皇帝喜爱,也正是因为过于勇猛,所以在战场上消耗过大,受伤颇多,以至于年纪并不是很大便不幸去世,秦叔宝去世后,太宗皇帝心痛不已,心中也难免有些亏欠,便厚厚赏赐了秦叔宝的家眷,因此,这胡国公府的封地,还是相当之大的。

罗玉引着三人从醉仙楼出来,又行了大约一个时辰,来到了徐州城的东部一个大户门前,只见此户的大门高约两丈,宽也有一丈有余,看起来十分大气,岳朗抬头一看,只见大匾上写着四个大字“胡国公府。”此时,门口正有四个下人守护,看来也是为夺剑大会做足了准备。

只见罗玉下马走上前来,跟看门的下人嘀咕了几句,那下人便跑进了府里,不多时,从府里闪出一个少女,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衣裳,绑着两个辫子,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见罗玉,欢快的跑了上来,拉住罗玉的手,说道:“表哥,你就知道你会来的,你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叫下人去接你!”

罗玉看着小姑娘,说道:“弦儿,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也认得路,哪里还用得着接呢。”说罢,跟大家做了一下介绍,原来小姑娘便是秦英的女儿,名叫秦弦儿。介绍完后,罗玉又问道:“哦,对了,伯父呢?”

秦弦儿笑着说道:“家父正在里面呢,我带你们去找他。”说罢,便拉着罗玉进了门。三人见状,也跟了上去。

众人跟着秦弦儿来到了大厅,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大厅里,看见众人进来,急忙迎了上来,双手搭在罗玉的肩膀上,面色和蔼的笑着说道:“玉儿啊,几年不见长成大小伙子,怎么样?令尊令堂身体可好?”众人见状,料想这必定便是秦英了。

罗玉礼貌的回答道:“承蒙叔父挂牵,家父家母一切都好!”

秦英依旧笑着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哦,光顾着说话了,大家快请坐,快请坐!”说罢,又命下人去倒茶。

几人坐罢,罗玉又一一作了引荐,秦英见大家都是忠良之后,心里也甚是欢喜。

只见程伯献忽然说道:“秦叔父,这秦家办夺剑大会,我怎么也没见家里有何布置?”

秦英听罢,笑着说道:“我估摸着这天下,垂涎炙阳剑的人恐怕多不胜数,若是在家里举办,恐怕这胡国公府也经不住他们的折腾,正好府院的后面是大片荒地,擂台便设在那里,此时都已经准备妥当,一会儿让弦儿带你们去看看。”

众人正在闲聊间,忽然下人来报,说黄三爷到了。秦英听罢,急忙命人去请黄三爷进来。不多时,只见下人领着黄三爷来到门口,秦英急忙迎了上去,笑着抱拳说道:“黄三爷能够赏脸来主持秦家的夺剑大会,秦某感激不尽!”

只见那黄三爷也笑着回礼,说道:“秦兄这是哪里话,你秦兄的事便是我黄某的事,既然秦兄信得过我黄某,那黄某纵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秦英说道:“一身正气黄三爷,果然名不虚传,来来,里边请。”说着,便拉起黄三爷的手,走了进来。

秦弦儿看到他们相互吹捧,也无甚兴趣,于是便说道:“爹爹,黄伯父你们慢慢聊,我带表哥他们去擂台看看。”见秦英点了头,几人便跟着弦儿出了门。

几人出了门,程伯献问道:“弦儿姑娘,那个黄三爷是个什么来头?”

弦儿听罢,一脸惊讶的看着程伯献,说道:“一身正气黄三爷你都不知道吗?”

众人看了弦儿的表情,仿佛不知道黄三爷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情一样。只见罗玉说道:“我跟程兄长时间待在洛阳,还真没听说过什么黄三爷,表妹,你且说说。”

弦儿听罢,说道:“那好吧,这位黄三爷,名字叫做黄秋道,苏州人士,平生最爱行侠仗义,出手助人,凡是遇到不平事,定要管上一管,在江湖上声名远播,是个人人敬仰的大侠,跟爹爹颇有些交情,这次便是爹爹请过来主持夺剑大会的。”

听了弦儿的话,程伯献若有所思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此人给我一种虚伪的感觉,虽然只见过两次,可是这种感觉却非常强烈!”

羽儿听罢,接过话头说道:“程大美男子,不瞒你说,我也有这种感觉,一个人若是做几件好事倒容易理解,可是要做好事做的名动江湖,可不是那么容易,绝非一般人所能为之!”

羽儿的话还没说完,弦儿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指着程伯献,问道:“姐姐,你刚才喊的程大美男子,是在叫他吗?”

“当然是他了,就他一个姓程的!”羽儿笑着回答道。

听了羽儿的话,弦儿笑的弯下了腰,好不容易缓过气儿来,说道:“你要是美男子,那我表哥是啥了?”

程伯献听罢,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说道:“我跟罗兄弟,那是不一样的两种美,罗兄弟是俊秀之美,我这是犷野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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