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莫斯科,谁管理着这个国家,除了列宁之外的人。”谢菲尔德开口询问阿曼德·哈默,并且得到了回答,经过了一连串的人名之后,终于提到了斯大林的名字,让谢菲尔德脸色微变,却什么都没说。
“列宁先生已经中风两次,现在的莫斯科说比较有权威,真的说不好。威廉先生有什么疑惑的地方么?我已经在苏联住两年了,一切都可以帮忙。”阿曼德·哈默见到谢菲尔德沉默,有些不解的询问道。
“没什么,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莫斯科。”谢菲尔德恢复了平淡,或者说是故作平淡。
对于这个前所未见的新生国家,谢菲尔德要说心里不好奇肯定是不可能的,苏联和以前所有的国家都不同,一般的国家不论是造反或者以革命为名的造反,不过是城头变幻大王旗,造反者上台和之前的统治者没有区别。
打破一个旧世界,建立一个新世界不过是说说而已,能做到的有几个?
书记这个职位,在布尔什维克党早期的历史当中根本不重要,布尔什维克党有个职位是专职书记,原本是负责记录财务分配党费的,地位很卑微,基本没什么话语权,要理解成抄抄写写的书记员也行。
后来布尔什维克党执政了,党要处理的事情也多,所以逐渐加入一些行政工作,权力大起来了,但是书记代表至高无上的权威,是因为斯大林这个人。有了斯大林,书记才能总,没有斯大林,书记还是只能收党费。
“这年头中风是一个常见病么?”在前往莫斯科的火车上,谢菲尔德忽然哭笑不得的说了一句,好像列宁现在的状态,和半身不遂说不出来话的威尔逊一模一样。
“列宁先生的身体确实差了一些,可能和早年的流放经历有关,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布尔什维克的领导人,很多都经历过流放。”阿曼德·哈默开口道。
“也许是这个原因。”谢菲尔德欲言又止,他忽然想起来了家里的两个女大公,这对于他早就不是问题了,而成了威廉洛克菲勒的问题。
这个和更像是洛克菲勒家族成员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地方都一本正经,比如对帝俄皇帝的女儿,就有着浓厚的兴趣。
谢菲尔德发现之后也和儿子谈过,指出了帝俄皇室的血友病,希望伊迪丝洛克菲勒这个儿子认真考虑利弊,去年儿子的考虑结果已经出来了,奴隶主荣升祖父。果然为了女人,尤其是有身份的女人,男人什么都能干得出来,多听话一个儿子,成这样了。
作为一个白宫的常客,克里姆林宫之旅对谢菲尔德其实是一个非常新鲜的旅程,不过看着娜塔莉亚进入苏联一直都是好奇宝宝的样子,奴隶主不由莞尔。实际上他也不比伊迪丝洛克菲勒的儿子好多少,本质上都是舔狗。
帝国主义的最大的象征,就这么出现在无产阶级祖国的首都,这说出去谁相信?但这是事实,谢菲尔德甚至见到了已经中风的列宁,以及一系列目前苏联位高权重的领导人。包括托洛茨基和布哈林等人。
完全是对立面的两种人,其实相处的还不错,现在的情况很简单,苏联百废待兴急需要技术和资金发展,而谢菲尔德本着不能便宜欧洲国家的想法,愿意在保证利润的同时,帮助苏联的发展。
他不做就换成英国人了,而且阿曼德·哈默都已经在苏联呆了两年,说明就连合众国也不是所有人为了阶级立场就能无视利润。
双方的签约合作其实算是很平稳,涉及到了钢铁、石油、电气以及方方面面。如果不是英法这种既得利益者还在前面横着,谢菲尔德是绝对不会做出资敌的举动。
英国早在两年前已经取消了对苏联的经济封锁,更别提之后的大萧条中,英国一方面和合众国大打贸易战,另外一个方面通过和苏联的贸易增强实力,把合众国整的相当难受。
奴隶主虽然还是慢了一步没有抢在大英帝国的前面,但是成功的抢在了法国人的前面,冲进了这个无产阶级的祖国。
“其实想想都可笑,我就连在国内出门,都要带着一车皮的保镖就怕有人对我不利,现在感到安全竟然是在一个和祖国有冲突的国家。”谢菲尔德不住的叹息,手中拿着一叠合同,这就是目前的成果。
一双素手握住了奴隶主的手,娜塔莉亚很是乖巧的道,“这样看来苏联不是没有可取的地方,如果两国的关系一直友好不是不可能。”
“它还真就是不可能的。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两国面对共同的敌人当然可以合作。”谢菲尔德此时想的根本不是二战时候的结盟,而是共同努力拆了二战后的英法殖民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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