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秋雨便也同样拱手道：“久仰。”
随后哑然，他这话真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过客套话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拍马屁肯定是没有坏处的。
“不敢当。”
李不语连忙同样朝他拱了拱手。
随后，他撇了宋之远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宋公子，你没有什么事要忙吗？”
刚才因为太激动的缘故，竟然当然他的面透露出了天衣楼的信息……不过应该也没有什么事吧？
天衣楼在哪里，他又找不到。
宋之远连忙说道：“哦，我才刚想起来，我还有急事……就先走了。”
他有些留恋地看了江秋雨一眼，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快步跑开了，哪怕这是他的家。
看着他离开，李不语这才转过头来，说道：“江公子……我还是习惯叫你江公子，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
“……无妨。”
对此，他还能说什么呢？而且江公子听起来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称呼罢了。李不语会这样叫他，很正常。
“那个，关于加入天衣楼的事情，你考虑地怎么样了？”
江秋雨一怔：“这件事情我还需要考虑一下……抱歉。”
“无妨。”
李不语摆了摆手，笑道：“你什么时候考虑好了什么再跟我说，这种事情不用急的。”
反正，之后的几天他们还会在一起，那么，在他接触不到其他门派的情况下，大概率会选择加入天衣楼的。
“而且，你对天衣楼也还不够了解，了解了之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好的。”
江秋雨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
这个时候，李不语又神情一肃，说道：“江公子，有些事情我想跟说一声抱歉。之前我为了忽悠你，其实对你隐瞒了一些信息……当然，以后也会告诉你的，那样的话，有助于让你对我更有兴趣，对天衣楼更有兴趣。但是你既然是江公子，我再瞒着你，就不适合了。”
江秋雨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好，其实一个信息就是……那东西的来历。”
江秋雨神情一怔，随后也慢慢地严肃了起来。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对他很重要。
“我之前那种说法，也不能说不对，但那种话，说了也等于白说，我其实什么也没有说。事实上，对于那东西的来历，我并非一无所知。我怀疑，秦怀燕之前就是一个异人。”
“异人？”
江秋雨浑身一震，脱口而出。
“你的意思是说，那东西是异人变成的？”
“对。”
李不语严肃地点了点头：“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吗？我们这种人，其实是‘半人半鬼’，那么，在发生了一些事情之后，我们是可以变成真正的鬼的。事实上，我们对于拿东西也有更约定俗成的说法，就是异鬼。由异人变成贵之后，不就是异鬼了吗？具体会变成那样的原因我虽然不太熟悉，但是肯定跟异常力量的影响有关。”
江秋雨的脸上变化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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