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教训一顿!”
朱刚烈紧握着拳头,关键处咯吱作响。
这声音,林柯听了都有些害怕啊。
不过通过这两天的接触,林柯大概了解了,这朱刚烈是怎么一个人。
彻彻底底的呆子!
没脑子,一股子蛮力气,但是又略微有些可爱和憨厚。
虽然嗜酒好色,但是人品还是不错的。
两天的喝酒过程里,每次自己喝的晕乎乎地睡着了,隐约觉得有只肉嘟嘟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但因为实在醉的厉害,没睁开眼睛看。
细思极恐,不会是这头猪。
难不成这头猪除了嗜酒好色,还有取向问题?
还是说太久没有满足了,所以看到男人都……
呸,不想这个了,今晚完成了任务,该干嘛干嘛去,管这头猪是咋回事。
目睹了抢亲的轿子越来越远,林柯拍了拍朱刚烈的手,说咱现在就赶去。
搜索着‘高才’的记忆,确定了地保家的位置。
“来,你不是会飞吗?你飞起来带着我,到了地保家再落下来。”
“好……”
朱刚烈一施法,脚下凝聚出一片白云,顿时腾空了起来。
白云上载着林柯,也飞了过去。
“来大哥,我握住你的手,别掉下去了。”朱刚烈回眸一笑,像是凤姐想露出刘亦菲般甜美的笑容般,反倒令人作呕。
可是右手,却依旧紧紧扣住了林柯的双手。
是那种十指相扣。
这踏马,不是情侣才会有的手势嘛!
我……
林柯想挣脱,但这头猪扣得太紧了!
罢了罢了,今晚完成了任务,就可以摆脱这个疑似基佬的臭猪了。
来到地保家门口。
找到附近一处隐蔽地,降落了下去。
刚落下来,俩人就闻到了一股味道。
这味道,异常熟悉啊,因为在过去的这两天,他们俩就是沉浸在这股味道里面的啊。
只不过,这味道相比这两天,是更加的浓郁和芬芳啊。
浓郁的酒香。
一闻,就让人心醉啊。
如果是酒腻子,这时候根本抗拒不了啊。
比如朱刚烈。
转头看去,这头猪眼泛金光,吐着舌头,哈喇子流了一地。
“不行了,不行了,这酒味太大了,老猪我要去体验一番!”
“滚!”
林柯一脚踹翻了。
“冷静!今夜是办正事的,不是喝酒的!”
“可是,这……”
“你踏马想不想办正事了?呆子!”
“想,想……”
“那就忍着!”
于是乎,朱刚烈只好不断地咽着口水,舔着嘴唇,望着地保家的方向想入非非。
夜色逐渐深了。
这群手下去得快,回来抬着个轿子,就慢很多了。
而且似乎半路遇到点坎坷,就是这高太公临时纠集了一批壮汉,骑着马绕着快路,拦住了花桥。
两方一时之间势均力敌,打了好大一会,地保手下逐渐占了上风,赶走了这些人。
但地保手下也是个个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踏着月色,花轿继续往地保家里的方向走去了。
路两旁围观的群众,听到轿内翠兰哭天喊地的哀嚎,啧啧叹气起来。
暗骂这地保真不是人,又抢娶了一个年轻媳妇。
同时也有人商议着,说该怎么告发这个地保王二狗?让上面的人治治他。
旁边立即有人摇头叹气地说,地保王二狗早些年是给县令当狗腿子的,就算告到县令那,只会反过来被县令和王二狗联手报复。
众人只好摇着头,感叹世道不公啊。
同时,这些对话的内容,也被躲藏在人群中的林柯和朱刚烈听到了。
朱刚烈变作了人形,所以路人也没有觉得多奇怪。
“可恶,敢情这地保王二狗,还有上面县令做依靠。等俺老猪解决了这个地保,非得把这县令也给解决了。”
“总之,你先办成今晚的事吧。”
“行!”
俩人离开人群,来到地保府衙的后墙处,轻而易举地翻了进去。
这一翻,酒香顿然间更浓郁了。
朱刚烈眼珠子瞪得更大了,口水流得简直跟瀑布似的。
林柯丝毫不怀疑,如果这酒出现在朱刚烈面前,估计这头猪能一猛子扎进去,徜徉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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