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火望着天煞向前踏出的两步,心中一惊,他知道面前的这位黑衣青年这么轻飘飘的两步,就已经把他这个石锤的最强的威力避过。他来不及变招,手中石锤依旧如奔雷般攻了过去,攻向面前这位黑衣青年,攻向那炳虽然闻名于世,却薄如一弯秋水般的长剑。因为他相信,即使不是最强的威力,也足以把面前的黑衣青年击退。
他后面的连环招式会跟着面前被击退的黑衣青年连环使出,如这天上的细雨,连绵不绝。
薄如秋水般的秋水凌波剑和这奔雷般的巨锤相交在一起,发出一个清脆的声响,这个声响一闪即逝,随即便是一声惊呼声和一张惊喜声。
惊呼声出自站在远处的春雨口中,她那娇媚的脸上没有平时的笑容,取而而开的是一种惊恐,嘴角处隐隐有微微的血迹,看来应该是刚才的惊呼声,使他又重现触动了内伤。
惊喜声是站在不远处的千亦闻口中所出,她清秀绝美的脸上被这细雨湿润,出现了一种清丽脱俗之感,嘴角微微扬起,面露些许的笑容,明亮的眼眸中被一抹亮色注入,似乎又多一些异彩。
夏火的石锤从刚才和秋水凌波剑相交一刻开始,就放弃了心中所想了连续不断的攻击招式,反而急忙向后退去,在后退的过程中,心中已经连续闪过数十种守中带攻的连环招式。每招足以让他能够使他从容的退到后面的安全距离。
可令他惊奇的是,面前的黑衣青年在他一招使用后,并没有连续的发动攻势,而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右手握住的秋水凌波剑,安静的、如同一弯秋水一般,没有一丝的杀意。
他望着自己手中的石锤,这个已经被那柄可怖的秋水凌波剑切去一角的石锤,那薄如秋水的秋水凌波剑如同切去一块豆腐一般,轻飘飘的就把这石锤的一角切去。石锤的一角落在不远处的草丛中,滚动了两下,随即静止不动。
那是一柄什么样的剑,厚度却只有一张硬纸片却有着如此的惊人的魔力,看来是魔族消失的时间太长了,长的人们只记住了这把秋水凌波剑的名字,却忘记这把剑的魅力。
夏火满脸胡须的脸上如雕刻的皱纹此时显得更加深刻,深刻到每一根都清清楚楚映射在上面一般。他心中暗暗思索着这把秋水凌波剑和这黑衣青年的威力。
他想着刚才那一剑,那如秋水流动,光彩夺目的剑,竟然有如此的威力,他静静的看着那把剑,那张冷静到冰冷的脸上。他隐隐意识到,自己的武功也许无法击败面前这位黑衣青年,无法击败他就无法杀死他。无法穿透那炳薄如秋水的剑,那奇绝诡异而又光彩夺目的剑招。他下意识的这样想着,右手紧握的石锤慢慢的竟有些松动,在他的意识中,让他再去冒险用武功去应战面对的黑衣青年,显然不会发生,因为对于这种冒险的事情,特别是用生命去冒险的事情,他不可能去做,他也从来不会去做。刚学艺的时候没有做过,刚出江湖的时候没有做过,杀死对手的时候没有做过。所以他刚来的时候,才一直静静站在那里看着春雨的羽箭从空中飞向这两位年轻人,他默默盘算着这两个人的武功,自信自己和春雨对付这两人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可刚才经过和面前的黑衣青年一战,他忽然觉得有些看走眼了,这位黑衣青年的在林中挡箭雨所展现的武功,并没有这般诡异奇绝。
那是为什么呢?他依然在默默的盘算着,盘算着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可是他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在他心中停留太久,不是他忽然想到了答案,而是那个面容冷峻的黑衣青年突然开口说话了,只听他声音冰冷缓慢的道:“我想你一定是想不明白吧,为什么这一剑的威力和刚才在树林中挡羽箭时并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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