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面对李旭,害怕的身子发抖,但依然抽出佩剑,施展剑法。

她施展的是恒山剑法。

恒山剑法绵密严谨,长于守御,而往往是在最令人出其不意之处突出杀招,剑法绵密有余,凌厉不足,正是适于女子所使用的武功。

在领悟独孤九剑的剑理后,仪琳施展的恒山剑法已似是而非。

看着是同一招,但仪琳施展的少了变化,多了直来直往。

只有深谙独孤九剑的人才能看出来,其实不是少了变化,而是变化内藏,会根据对手的变化而变化。

独孤九剑,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就是这个道理。

“不错,不错,就你了。”

李旭笑着拍手。

仪琳本就是个聪慧的女子,再加上自小练剑,自然比不练剑的不戒、田伯光更快领悟独孤九剑。

“你能饶了我爹爹吗?”

仪琳怯生生的问道。

“当然,你们现在就可以走了。你回去之后,定要勤加练习独孤九剑,一年之后,去华山参加华山论剑,比试武功高低。”李旭道。

“华山论剑?”

仪琳听到华山,心中一动。

李旭:“不错,令狐冲也会参加,如果你不去的话,我就杀了令狐冲。”

仪琳脸色一白,急忙点头:“我去,我去,你千万不要为难令狐师兄。”

同时,她心中念阿弥陀佛,这个坏人太厉害,令狐师兄不是对手,我就算是不吃饭,不睡觉也要把独孤九剑练会,保护令狐师兄。

李旭满意道:“很好。”

临走之前,李旭又向不戒和尚要了田伯光的解药。

李旭并没有全部解田伯光的毒,而是给他一粒,令其短期内不再发作,以控制田伯光。

毕竟,万一田伯光跑了,找个没人的山窝窝躲起来,李旭也找不到。

“李大侠,接下来我们再去哪里?”田伯光问。

李旭伸手指向东南:“去福州。”

算算时间,岳不群也该率领门人去福建,李旭必须在他们之前取得辟邪剑谱。

辟邪剑谱虽然和葵花宝典相差不大,但系统要求的是葵花宝典,不能让他们练岔了。

恒山到福州路途遥远,这一次,李旭没有步行,而是叫了一辆马车,一路南下,顺便体验这个时代的风土人情。

这一日,两人来到洛阳。

洛阳是历代皇帝之都,规模宏伟,市肆却不甚繁华,李旭逛了半天,意兴阑珊,正想离开,突然记起,这个时候任盈盈在洛阳。

“任盈盈是个天资聪慧的女子,仪琳能学会独孤九剑,任盈盈也应该可以。”

李旭吩咐车夫:“掉头,去东城。”

绿竹翁在东城颇为出名,稍一打听,就知道了具体位置。

马车经过几条小街,来到一条窄窄的巷子之中。巷子尽头,好大一片绿竹丛,迎风摇曳,雅致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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