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雪儿以及欧阳艾国无奈加惭愧的看向某人,某人也是无精打采的瞄向二人。

三人同时的叹了一口气。

“走吧,事情我想也不用我们再多做解释了吧!你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沧澜雪儿看向一筹莫展的某人。

“我知道什么我就知道!我连自己叫什么都给忘记了我!哪有你们这样抓人的!我已经告诉你们多少次了,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了区,而且还盗窃了你们在那里存放的什么金子!虽然关于我自己的事情全部不记得了,但是我还没有沦落到丧失生活常识,区哪里有你们说的什么黄金吗!要抓你们就明目张胆的抓吗,干嘛还故弄玄虚!”某人不甘示弱的越说越来劲,大有不说的自己心气顺了不罢休之势。

见此,沧澜雪儿以及欧阳艾国也是一筹莫展,谁让咱们理亏来着,也并不阻拦,任由某人自己滔滔不绝的冲着两人唾沫横飞。

“此处禁止喧哗,吵什么吵,要吵外边吵去啊!”这时从门口探进来一个脑袋,老头,带着黄色的帽子,一脸严肃的向着正在争吵的三人说道。

沧澜雪儿见到有人过来责备他们打扰了安静,于是就立马用手捂住了某人的嘴巴,并朝那脑袋说道:“对不起啊,打扰了,我们这就走!”说着说着便和欧阳艾国一人拉着一条胳膊,夹着某人就要走。

“我的拐杖!”见这架势的某人哪能不知道要做什么。在二人刚刚架起来就不由分说的指着地上拐杖喊道。

欧阳艾国随手捡起某人的拐杖,然后再次的架起某人和沧澜雪儿一起走出了这让人难忘的“法庭”。

就在三人五条腿的走出没有多远,只见后面带黄帽的老人,身穿黄白相间的避静衣服,下身一条黑色的裤子,明光锃亮的黑色大头皮鞋,一手里面拿着一扫地的扫帚,另一只手里拿着搓土的长柄铁簸箕,直摇头叹息的说道:“都给打成这样了,人家孩子能不叫腾吗。”

两人听到这话,更加头也不回的架着某人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大院里,三人挨身在一辆汽车旁边。

“上车吧,我们现在就送你到海牙监狱。”沧澜雪儿向着某人开口说道。

“能不去吗?”某人随后开口说道。

“你说呢?”沧澜雪儿紧接着再次回道。

“那我也的拿一些我的东西啊!”某人不死心的再次说道。

“那些东西还都在医院呢,那是我现在为止全部的家当呢!”

“就你?呵呵,别忘记了是我们发现的你,发现你的时候你甚至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穷光蛋一个,你还能有什么家当?!”欧阳艾国一身不满的说道。

“我就是有东西,怎么地吧!我就要去拿我的东西,怎么地吧!”某人拉长了声音,故意的向欧阳艾国挑畔的说道。

“好了!都不要吵了!你们两个上车!先去医院!”沧澜雪儿看着眼前的一切也是稍微有些愤怒。

医院,某人的病房。小李医生,专门照看某人的小护士全部到场。

“这就要走了呀!”小护士看着正在收拾自己东西的某人无比关切的问道。

“嗯!我说过几天再走,他们非要让我今天走,没有办法啊”某人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说道。

只见此时的某人从枕头下面拿出来一个网兜,然后使劲的侧着身体从床地下拿出来一个搪瓷洗脸盆和搪瓷的夜壶。站直身体,蹦跶蹦跶的挪到窗台,拿了一个搪瓷刷牙缸,里面的牙刷以及牙膏随手隔空的投到了床上。再然后又是蹦跶着挪到了厕所里面,从里面出来拿了一条毛巾以及洗浴用的围巾。直到再次回到病床前。

众人看着某人自己如生病的兔子似的溜达来溜达去,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手帮忙,真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

此时的某人坐到病床上,脸上有些许的木讷。独自发呆。

沧澜雪儿从来没有认真的观察过某人。从最一开始见到某人就几乎没有见到过某人的真容。不是被焦黑的不成人样,就是被捆绑的不成人样。现在隔着一段距离,见到某人在独自的发呆,这才对某人的相貌有了一个较全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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