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20平的小房间,电竞椅上,又是那种反向抽水马桶的操作,武离被“吐”了出来。
刚一出来,他便蜷缩着身子,右手捂嘴,左手捂着肚子,强忍着肠胃的痉挛。
“呼!好在我也没什么东西吐了,不过”说着武离便看向左手手腕上那个印记,棱角圆润的正方形,中间红色的菱形,正是那金色物件的外形。
而房间中的那个金色物件,也已经不见了。
“这个真是捡了个不得了的东西啊”
正回味着另一空间的见闻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响打断了武离的思绪。
继续盯着手上的图样,武离头也不回的接了电话,是武离现在工作的那个餐厅的行政总厨打来的。
“武离啊,我老张啊,出来吃个夜宵吧,在我这干了也有差不多一年了,帮了我不少忙啊!厨房里其他人也在,吃个践行饭吧。”
“嗯好吧,地址给我,我洗个澡就动身。”
刚才一通吐,肚子里的确没什么东西了,今天他轮休,明天也是晚班,出去醉一回也不碍事,明天更是他最后一天上班,基本上都不用干活的,带好新来的切配就行。
一番洗漱,武离洗去了身上呕吐物的味道,换了身干爽的衣物,外面随便披了件中长款风衣便出了门。
冼村,羊城天合区这一块的城中村,而一个城中村最不缺的,就是夜宵。
烧烤、炒粉、炒菜各式各样便宜的小吃满足了多数夜里嘴馋的上班族,当然了,这味道只能说能吃,好吃都称不上。
不过对于不少打工族来说,有得吃就算好的了,还便宜,去哪找啊!
大城市是分阶层的,而他们手中的薪水以及银行卡上的余额注定了他们只能在这一阶层游走。
而武离,他不属于这个城市的任何阶层,以他的存款,他能在这个城市的所有阶层来回游荡,不带眨眼的。
但他不喜欢那种生活,由于自小在孤儿院长大,他比较喜欢那些热闹一些的饭局,按他的说法“吃饭吃的是气氛”。所以,对于这种店内聚餐,他是很有兴趣的。
12月的羊城,气温也不能算低,十度左右的气温一件大衣足以。
武离走在大街上,抽着香烟,打量着身边走过一个个匆忙身影。
傍晚十点多钟,街上行人也是不少,俨然一副热闹的大城市模样。
但他心里清楚,这座城市很清冷,人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身边经过的匆匆身影,也许这辈子也只能见这一面,拥挤的地铁与公交,也不会让人们的距离近些。
悲天悯人了一会,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老张通知他的聚餐地点,武离皱了皱眉头,是间烧烤店,味道算是这条街最好的一家,但以武离的标准来看,还是难吃,只是没其余店那么难吃而已。
“离总,这边!”刚进店门,最里面那张大桌上便站起来一人,短寸头,稍显秀气的面庞,穿着一件夹克,稍带些痞气。
武离应了声便走了过去,走了一半便发现有些不对,那一大桌居然有一半雌性,这在厨房聚餐的时候可是稀罕事儿!
毕竟到了15年,懂得保护自己女孩越来越多了,哪有随随便便就让你带出来的道理?
“离总,过来这儿,给你留了个好位置。”
武离顺着那秀气青年的指向看了看,那个位置在一个长发飘逸的俏丽女孩旁边。
“这群贱人,又瞎组。”
虽是心中腹诽,武离却还是坐上了那个位置。
“舍得来了啊。”
身旁的女子先出声了,声音如仙飘渺,沁人心脾。而她那美好的身材与面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更是加分不少。
“什么叫舍得啊!洗个澡嘛,也没来多晚吧?”
“哟哟哟,刚来就勾搭我们诗仙呐,离总你个小骚货,按捺不住心中的小鹿了吧,哈哈。”
说话的是起先跟武离打招呼的那位清秀少年,此时他正手齐脸颊指着武离,脸上的表情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就你话多!话说,郭总你的小女友呢?没见着啊。”说着武离还假模假样地伸头望了几圈。
“哎”这名郭姓的清秀少年当即摆出了不快的表情,“干什么呐,不要调戏我辣,又不是不晓得我女朋友他老妈不让她这么晚出来,再说了,今晚不是出来陪这些小仙女开心的嘛!”
说着他便伸出手对着在座几位女士邀了一圈。
“得了吧你啊,要不是老子出马,你们这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儿能把她们叫出来啊。”
武离左边那位消瘦的男子此时笑骂着。他便是老张,三十多岁,有过离异,而且由于比较瘦,厨房里的人都推测他以前干过些不怎么见得光的事,用老张他们川府的话说,叫“吃面面儿”。
而他左手边那位浓妆艳抹的女子,好像也是有家庭的,不得不说这些人他还就是有办法勾搭上别人,就是有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儿可享受,而那些对这种做法嗤之以鼻的人,往往只能和自己亲爱的五指姑娘亲热。
话匣子一开,就停不下来,有说有笑,吃肉喝酒。
酒桌之间,众人更是找店家要来了骰子,大笑着玩乐起来。
武离其实是不太喜欢在这种场所大喊大叫的,但架不过厨房里的小伙子平常太过压抑,出来了其实是都想好好放松一番的,而且在此玩骰子的人也不在少数,便没有多说什么。
却不料就在这时,就在众人兴奋地互相叫点之时,谁也没有看见,一瓶装满了酒水的玻璃瓶,在空中划过了一条长长的弧线,径直向着这桌人飞来,眼看就要砸在武离身旁的长发女子头顶。
嘣!
却见武离左手正握着酒杯豪饮之时,起右手便如活物一般自动探出,精准地接住了这酒瓶。
酒水顺着惯性从瓶口之中洒出几滴,轻轻地滴在了那女子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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