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莲花嫂子的怪论掉,杨政丞也是彻底无语。

男人有需要,女人也有需要,这是生理规律,没什么稀奇的。只是,用男子来医治女子的病体,就太离奇了点。

“杨老师,如果说要你救人你肯不肯舍弃自己的一点点……疼爱?你有什么不好说不好考虑的,对吧,其实也没损失,又不能存着。”莲花嫂子说这种话混不在意,顺溜得很。

真受不了了,杨政丞腿上还枕着一个头,润润的、腻腻的、痒痒的,这时候,某种情绪真的是没办法压制了。

杨政丞也不想这样,却又是不可控的事。如果莲花嫂子察觉他的变化,会不会有进一步的动作?到时候,自己是从还是不从?

这样想,杨政丞苦笑起来,好像自己成受害者了。在这种事情上,有时候确实像莲花嫂子刚才说的,确实如此。可实际上的情况肯定会很复杂,不是那么简单。

悄悄地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忘记某些事才是最好平复情绪的做法。

莲花嫂子见杨政丞不做声,说,“帅哥,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但感觉到很厉害的样子。”杨政丞戏说一句。

“帅哥,我是说真的呢。在平平家我跟平平妈说了,她半推半就,不肯主动服药。”

这叫服药?杨政丞冷汗都出来了,在莲花嫂子口中真的是什么话都能说。

“过两天,我再找平平妈说说,对了,恰好是周末,你跟我一起来给平平妈看病。不能不答应哦。”

“……”

“帅哥,平平妈身子弱,治疗过程要特别注意节奏,要不然担心她一开始受不了。我想,像她那样弱弱的,我见犹怜的样儿,你们男人会不会辣手摧花?我可要先警告你,一定要控制好力量。”

“嫂子,你别一直扯我,成不成?我是平平老师呢。平平妈是家长,你在落鹰坪还找不到人啊。”

“老师怎么了?这是治病!家长管学生什么事,学生是祖国未来花朵,家长是土壤。你这是保护土壤。”莲花嫂子笑起来,“村里要有适合的,我还不劝平平妈?要她满意才会有治疗效果,要不然,我一副药将她麻翻,什么事都做好了她还不醒呢。有用吗?!”

“不成。”见莲花嫂子越说越当真,杨政丞忙拒绝。

“说不行也得行。”她笑起来,“我先试试这药,看看威力。古有神农尝百草,今有我夜里试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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