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确实不知道。但你们可以去保安室看看监控录像，那里会有拍到的。”
“好的，我们现在就去保安室看看。谢谢你了，院长。”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后，王晓和许芷若便交谈起来“看来院长没有骗我们。”
“的确，我们也去查看了通向天台的大门，确实没有锁，谁都可以进。”
“我们只有去保安室看看监控录像再说了。不过这让我们的侦查难度变大了。”
“再难也得调查。这不就是我们的工作吗。”王晓说了说。
保安室里的监控很清晰的拍摄到被害者冯穆一个人自己上了天台，纵身跳了下来。
“王晓，你不觉得冯穆他的样子很奇怪吗？”许芷若开口问道。
“是有点奇怪。”
“感觉他的眼神无神，完全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眼睛里特别空洞。像是被人操纵似的走上了天台，摇摇晃晃的。”
“你要这么说还真是有一点。感觉像是被催眠了。”王晓随意地说了这么一句。
“的确像。不过现在还不能肯定，等叶子他们勘查现场结束后，没有发现异常才行。”
6
2019年8月6日下午1530天气晴
刑侦队会议室，调查组正在召开专案会，叶子率先起来发言“现场并无明显异常，也没有第二者在冯穆后出入天台的痕迹，一切迹象都只能说明被害者是自杀。”
“我同意叶子的推断，我解剖过尸体，尸体身上没有威逼伤，也就是说被害者死前没有的反抗，也没有被约束，完全都是自己自愿的。尸体的损伤也符合坠楼的特征，而且死者的胃里也没有致幻药，所以被害者冯穆自杀没有任何问题。”
叶子继续补充道“现场的足迹和指纹只有死者冯穆一人，其它的都是我们勘查现场民警的足迹，这都已经排除了。”
“看来这确实一场自杀不会有错了。”王晓开始宣布结果。
“许芷若，你有什么想法？”平时这个时候许芷若她是第一个发言的，现在却一言不发，实在是不像她的作风。
“许芷若…许芷若…”
许芷若根本没听陈萧和叶子刚才讲的是什么，她反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冯穆不会是自杀，他是被杀的。当时你们看医院的监控录像，冯穆完全是浑浑噩噩地走上天台，然后纵身一跃。如果是普通人，怎么可能会不挣扎，除非是一心求死的人。而且我们在被害者的遗物中没有发现遗书之类的东西，所以冯穆怎么可能会是自杀。”
“怎么可能？那么你说说看冯穆是怎么被杀害的？”
“心理学的一种方式，催眠。”众人露出怀疑的眼神。
“不信，我给你示范一下。轻度催眠不会有什么，你放心。”
“就那位实习民警你过来一下。”
“你先放松，别紧张，按照我说的来。你现在是站在我的面前，你要注视着我的眼睛，你从我的眼睛可以看到那是一片辽阔的大草原，大草原上有许多群牛羊在欢乐地奔跑着，突然有一个人出现在你的眼前，他想捕杀那些牛羊，你要去保护那些牛羊，与捕杀者作斗争…”
那位实习民警立刻朝着邓恺扑了过去，邓恺瞬时被吓了一跳，赶紧躲开，那位实习民警追着邓恺不放，随后，许芷若一个巴掌“啪”地一声，那位实习民警醒了。
“我刚才怎么了？”那位实习民警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就是轻度催眠，重度催眠，那人就会完全受你的控制。”
“那你说说看这凶手到底是谁呢？”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和当初十封遗书案凶手刘刚的幕后是同一人，但真正杀害冯穆的应该不是那人，而是另有他人。而这个人的催眠正是由那人所教。”
“我们再把视频回放一下，你们来看看，当初那名护士说感觉是个男人。我们仔细看看这个视频，虽然他的装扮的确是很男性化没错，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这个人是个女人。”
“女人？”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写字的方式。女生写字一般较为规矩，认真，而男生写字则很难有一笔一划写的，所以在没有形成自己的风格前都会有些不工整甚至潦草，所以就显得女生比男生的字好。”
“但是这里写的字不是歪歪扭扭的吗？怎么可能会是女人写的字？”
“因为这是凶手故意做出来的举动。因为凶手怕我们猜出是女人写的字，所以故意写的歪歪扭扭，混淆警方的视线。”
“那你说凶手是谁？”
“五签名中剩下最后一个不就是凶手了吗。”许芷若说道。
“你是说凶手是周婉？”
“没错。凶手的确只能是她，而且所有人死后她的利益最大。”
许芷若的下一句便惊呆了所有人，她说“她的身份可不止周婉这么简单，她还有一个身份，张町的妻子。”
“什么！她居然是张町的妻子？你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的？”
“因为当时问到张町时，邓恺曾告诉我冯穆和周婉各自不同的反应，所以我便全力地调查周婉，最终让我发现了她的秘密。而且办理出院手续的人也是周婉化妆假扮的，这是谁都没想到的，也根本不会有人去注意的地方。”
“你先说这个秘密是什么？”
“我不说。等你们抓到凶手我再告诉你们。”许芷若说道。
最终，警方在张町家蹲守了三天三夜把犯罪嫌疑人周婉抓捕归案。
事后，很多人问许芷若
“你怎么会知道犯罪嫌疑人会出现在张町家？”
“如果凶手真是张町的妻子，那么三天后是张町的忌日，她肯定会来祭拜张町。”
“还有你说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啊？”
“当时张町和周婉是一起合谋想吞掉那笔软件开发的资产，这笔生意的收益总共是一个亿，每人正好两千万。所以张町和周婉一起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但是令他们两个没想到的是肖孜，冯穆和何其铭同样他们三人也在密谋这件事情，所以趁周婉没注意，何其铭他们三人直接开车撞死了张町。周婉得知张町死了后，便知道肯定是他们三人所为，她就开始筹备她的杀人计划。所以周婉利用何其铭杀害张町的一样的手法，伪装成交通事故处理，至于其他人周婉就利用催眠让他自杀。周婉不叫周婉，叫周楠。”
“你和她讲的基本一模一样，没有出路。不过她让我跟你讲，她有话要跟你说。”
“周楠，你背后的那人让你来找我是干什么？”
“他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猜到了是他，说明你这些年的确有些进步，可是相对比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你是他的什么人？”
“我是他第二个学生，他还有最后一个学生，也是最厉害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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