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目送林琳离开后,便开车返回了西港大学。李夏刚刚走到办公室坐下,手机便响了起来。李夏一看是古思琴的号码,估计是遇到什么事情,便赶紧接听。
“是李夏老师吗?我是思琴的妈妈,您现在有空吗?”思琴妈妈语气好像很焦急。
“苏红嫂子,思琴怎么啦?昨天不是好好的吗?”李夏奇怪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下午吃了您的药后,突然说不舒服,头好像要爆炸,难受极了。现在还在床上呻吟呢。”苏红说道。
“今天?我不是嘱咐您要隔一天吃药吗?今天您又服了?”
“是思琴说想快点好起来,我就把昨天的再次放水煎了一碗,心想这么贵重的药不要浪费了,谁知道会出问题啊?”苏红解释道,紧张得不行。
“苏红嫂子,我马上就到,思琴会没事的,您放心吧。”李夏在电话里安慰了苏红后,便开上兰博基尼往古思琴家赶去。
“李夏老师,是我太心急了,反而害了思琴。”苏红见李夏来到,便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主动向李夏承认自己的错误。
“先带我去看看。”李夏打断了苏红的话。
苏红赶紧停住嘴巴,把李夏带进思琴的房间。李夏看到古思琴双眼紧闭、嘴唇发黑、全身发热,躺在床上不停地呻吟。李夏伸手一探,切了切思琴的脉,脉象还算平稳,心中放心不少,心里也有了治疗方案。
“苏红嫂子,您家有酒精吗?”李夏向苏红问道。
“有,我这就给你拿来。”苏红立刻跑出去,拿了一瓶酒精,递给李夏。
“苏红嫂子,您把思琴的衣服解开。”李夏对苏红吩咐道。
“解开衣服?是、是上身吗?”苏红有点迟疑,小心地问道。
“全身都接开,您帮忙在上前全身涂上酒精降心火。”李夏催促道。
“我自己来吧。”古思琴虽然疼痛难忍,但神智还清醒,听到李夏老师吩咐自己的母亲,母亲迟疑不决,自己便主动起来解开衣服,虽然是不好意思,但这是李夏医生要求的,李夏老师是闯进自己心窗的第一位男人,自己有点期待他看呢,况且以前李夏老师已经看过一次了。心里这样想着,便没有了顾虑,毫不犹豫除去了衣裳。
不一会,一条美丽的酮体重新躺在床上。李夏虽然上次已经看过生气的上半身,可是现在是全身一丝不挂,心里也难免激动了一下,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想到现在是为古思琴排除热毒,便赶紧调整心态,对苏红道:“苏红嫂子,您在思琴没有银针的地方用棉花沾着酒精涂抹,一直涂,直到我叫您停为止。”
看到苏红已经按照要求给思琴涂着酒精,自己赶紧在古思琴的心脏周围和头部施用银针,然后坐在古思琴的头部上方,双手按着思琴的双肩,灌输真气进去,把古思琴里面的热毒逼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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