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嘟嘟抱着凡逐愈的腰身,容颜埋在他的胸膛,安静乖巧的依偎,过了一会才抬头,笑嘻嘻的看他,小小声的对着他唤道:“月”
这一次的美眸盼盼,没有让凡逐愈心生欢喜,有的只是袭击全身的难以言明的令他十分不快的危机感。
让他难受的是他看出月嘟嘟将他当成那个叫月的人。
最让他进退两难的是他知道他要是否认,月嘟嘟肯定会像之前那样不理他。
他顺势搂着月嘟嘟,看似不经意的问起那个人,“嘟嘟,有些事情我不记得了,我们以前是在哪里认识的?”
月嘟嘟指着水潭,手舞足蹈的比划大冰块,开怀道:“冰……水水……。”
“冰潭是吗?”凡逐愈避开她的眼睛,平心静气的追问,月嘟嘟头狂点,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柔。
单纯且活泼。
同时也放下了所有戒备,她在他怀里磨蹭时像个需要疼爱的小孩子,只想索取久违的关爱和疼爱。
她越亲近凡逐愈,他眼里杀气就越浓。
“嘟嘟,时候不早了,你该休息。”凡逐愈将月嘟嘟抱回暖玉床,他想等她睡着后离开,出乎意料的是月嘟嘟抱着他睡,她就这样枕着他平坦且硬朗的胸膛休息。
凡逐愈被这个动作激得满腔怨气,他极力控制快失控的情绪,故作不经意的问,“嘟嘟,我们以前也是这样休息的吗?”
月嘟嘟无意识的依偎他怀,笑意甜蜜的点头。
凡逐愈用力抿唇,袖中涌动的寒气无声的消失,他揉着她的耳朵,问的漫不经心,“嘟嘟,很多事都我都忘记了,本尊不是你的父亲对不对?”
“唧”月嘟嘟再次点头。
凡逐愈瞳仁一凝,呼吸瞬间加重,“那本尊也不是你的哥哥或者弟弟对不对?”
“唧”月嘟嘟依旧摇头,她抬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凡逐愈,乖巧的蹭着他的健颈,越来越像个可爱的孩子。
“好,本尊知晓,嘟嘟快休息吧。”凡逐愈避开她的目光,不露声色的哄着,月嘟嘟很快就睡了下去。
一个时辰后,圆月高挂,明亮的月光笼罩月嘟嘟全身。
此时,她身下无人。
那抹银色身影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森林深处,他站在水潭边,削长大掌悬在水面上方,青筋一暴起,水面迅速结冰,水潭直接变成冰潭。
“卿祭!”凡逐愈寒着声音召唤,卿祭总管抱着雪狼从树林出来,他以为凡逐愈是在生气他的跟踪行为,站的老远,有一只脚一直悬空,似是做好凡逐愈一发怒就撤退的准备,“尊主息怒,在下并非有意偷跟,在下下次定当注意,请尊主收回势压。”
凡逐愈早已知道卿祭在身后,不过他现在根本不想追究偷跟的事,他只想尽快解决那个让他有危机感的神秘人。
“给本尊带来所有姓月的人!本尊要一一见面!”凡逐愈的手咔擦咔擦作响,方圆数里,地动山摇,细看,周边的花草树木都矮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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