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嘟嘟在那传来之际,冻僵的素手动了几下。

不远处,半截悬崖,寒风狂啸,雪花狂浪席卷,一名负手而立的银白衣男子正朝月嘟嘟冲来。

凡逐愈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沾着细碎雪花的发丝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颇显轻盈。

他那如蕴着万千空灵的身姿,衬出他那日月山河不可攀的神邸般的风华。

远处观望,他像是一个银点,那抹银白似是汇聚了万千光芒,明亮但不刺眼,在雪地里却极其夺目,任何视线从他身上扫过,心神皆会不着痕迹的被夺去。

一双疏离清漠的回旋眸,蕴着顶峰王者独有的孤傲和沉积千年的清漠。

他探到了月嘟嘟的气息,将方圆十里的积雪都托到半空,最后精确的找到月嘟嘟所在的位置。

“嘟嘟!”凡逐愈看见了冻得全身发紫的月嘟嘟,一声疾呼,悬在半空的积雪被扔进深渊,整个极地冰窟都在震动。

月嘟嘟被温暖的怀抱给包裹住,她被暖回了几分意识,很快有了苏醒的迹象,她眯开一条缝隙看到了熟悉的银白衣,顿时感到安心。

和宓执事相比,凡逐愈实在好太多太多。

“唧”她虚弱的嘟囔,撑着哆嗦的身子的钻进他怀里取暖。

“没事了,本尊在。”凡逐愈没有探到周围有人的气息,于是以为是月嘟嘟自己走到极地冰窟,那冻得发紫的嘴唇看得他十分心痛,站起身后立即回凡仙殿给月嘟嘟取暖。

中轴主殿最中心,凡仙殿的第一禁地,尊主的寝殿。

那座寝殿十分雄伟壮观,整座宫殿由极地冰窟的玉树所制,屋顶由白暖玉制成,地面铺着整齐有规则的暖玉,流银檀木为梁,极地黑雪珍珠为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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