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陆父陆母尚在熟睡,陆举便起来穿戴洗漱,蹑手蹑脚的推开家门,肩上扛着锄头慢悠悠的出去了。
到了田里,陆举将锄头扔下,就站在垅上开始练功架。
此时,整块地头上,只有陆举一人,深秋的晨风,有些微凉,陆举的身上散发出腾腾的热气,驱散着寒冷。
约摸半个时辰后,太阳彻底升了起来,其他的村民也陆续来到地头上准备干活。
陆举停下功架,收敛气息,跟村民们打了声招呼,捡起地上的锄头。
开始锄地!
东门村村口,远远的走来了两个人,这二人,一个是身穿脏兮兮道袍,头发随意扎起的青年道士,一个是白月僧袍,拄杖而行的光头和尚。
正是赌鬼道士和不赌和尚二人。
赌鬼道士背着把剑,手里还提着一坛酒。
之前在大荒山中,赌鬼道士和胖子宋财二人争抢陆举的野鸡“小白脸”,陆举设下赌局赌赢了二人,这让赌鬼道士大呼过瘾,还告知陆举要来找他喝酒,再赌一把。
如今,大荒山一事结束,赌鬼道士乘兴而来,不赌和尚也一同前来。
这一僧一道进了村,拦住一个正要下地的村民,不赌和尚上前打听,手持佛印:
“这位施主……”
村民以为这不赌和尚是前来化缘的行脚僧,连忙摆手道:
“没钱,没钱,我可不是什么施主。”
不赌和尚也不恼,开口解释道:
“施主误会了,我是要打听一个人,东门村可有一个叫陆举的十五六岁的少年人?”
赌鬼道士上前插话:
“没错,没错,他还有一只神俊的野鸡。”
赌鬼道士对陆举那只野鸡还是念念不忘。
“你们找陆举啊,他已经下地了,你们……”
村民还没说完,就指着远处说道:
“那不就是那只野鸡,你们跟着它走就能找到陆举。”
赌鬼道士和不赌和尚二人顺着村民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小道上,一只五彩翎毛的野鸡,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布袋,咯咯咯的扑棱着翅膀,跑得飞快。
村民们对这只送饭野鸡见怪不怪,都知道那是陆举养的宠物。
赌鬼道士和不赌和尚二人对视一眼,赌鬼道士感叹:
“早就知道这野鸡颇为不凡,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开智了吧!”
不赌和尚道:
“走吧,咱们就跟上这位鸡使者。”
这一僧一道,就跟着小白脸一路直奔东门村的田地。
陆举在锄地,每次挥锄,都以功架的运劲窍决用力,身上的劲力整合的越发轻车熟路,收放自如。
早已垅上站着的赌鬼道士和不赌和尚二人,没有惊动陆举,他们可以看得出,此时,陆举已跨入整劲的门槛,行走坐卧间,劲力自聚。
小白脸咯咯咯得窜进地里,跑到到陆举身边,轻啄了一下陆举。
陆举停下手里的活,蹲下摸了摸小白脸的脑袋,从它脖子上挎的小布袋里掏出一个窝头。
陆举把窝头叼在嘴里,正要站直,就看见垅上站着的一僧一道。
不赌和尚手持佛印跟陆举打着招呼:
“陆小施主,又见面了。”
赌鬼道士眼神贼溜溜的盯着小白脸,嘴中说道:
“陆举,你这鸡越来越神俊了!不如卖给我如何?”
陆举见是赌鬼道士和不赌和尚二人,便把嘴里的窝头拿下来,招呼赌鬼道士:
“我说你这道士,原来找我来寻布施来了,我这倒还有个窝头,可分你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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