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事情是李家大爷遇到的。那天李家大爷晚上出来起夜,去茅房的石子路上,看到墙树角蹲着个人影,身上穿着红白相间的衣服,在哭,声音是个女人,听上去年龄不大。而且哭的特别伤心。”

李大爷心善,三更半夜的一个姑娘家,心想该不是被谁欺负逃出来吧。就走过去问到:“姑娘啊,怎么大半夜在这里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呀。跟大爷说说,大爷替你做主。”

姑娘:“我东西丢了。呜呜呜。”女人哭的很伤心。

李大爷:“什么东西啊,三更半夜的,先回家吧,要不先到爷爷家住一晚,明天爷爷和你一起找。”

姑娘:“找不回来了,呜呜,找不回来了。”

李大爷:“到底丢什么了啊。要不,爷爷给你再买一个。”

女人缓缓站起身,一下转过身看着李大爷:“爷爷,你看,我的皮不见了。”

老李回忆说这是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样子,那女人哪是穿着红白衣服,分明是没有皮,红色的是肌肉,白色的是筋膜。黄色的油脂正从她身上一滴滴躺下。没有脸皮的脸,两只眼睛看上去特别大,嘴巴也裂开巨大的口子,一张一合。鲜血在她讲话时一口一口涌出来。

村长不无叹息的摇摇头:“那李立和自己都是当年退伍的老兵。扛过枪,打过仗,什么血肉横飞肠穿肚烂的场面没见过。”

说到这村长抬头看看远处的丘陵。接着说道:“我们这,离那乱葬岗近,常常有些小鬼小妖啊跑到村里来捣乱,搬搬东西,咬死几只鸡,虽然很烦,但这么多年也习惯了。为了防止这些小鬼来自己家害牲口,家家养狗,每家每户天黑了就不出门。这李立也是英雄惯了,一直不信这邪。结果临了啊。”

村长叹了口气。

我:“那李大爷家住哪啊。”

我本想去找李大爷再多了解些情况,村长却看看我,摇摇头。

村长:“晚了,李立被这一吓回去就倒下了,连着发高烧,现在连话都讲不出来,可怜啊,估计是挨不到年冬了,当年爬雪山都没倒下,没想到。”

我又询问还有没有别的怪事。

和村长下棋的老头再走出一马后抬头说到:“我们这村啊就那么一点大,家家户户都养鸡养鸭的,这段时间老丢,虽然以前也丢,但没最近那么厉害。起初以为是狐狸啊黄鼠狼什么的。村里人辛辛苦苦养大的鸡鸭就这样一只只不见。让村里人特别愤怒,大伙一商量,就轮班守夜巡逻,到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有次还正让我们遇到了,看到个人影,大伙一看原来是有人偷,操着家伙就冲过去了,那人跑得很快。我们一直追到一个土坡山洞,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人多胆子也大,举着火把进去一看。地上全是些死鸡,瘆人的是鸡的血全被吸干了,有人拿起鸡翻了翻,鸡的脖子都断了,在脖子上还找到牙咬的痕迹。我当时也在,看到第一眼就感觉一股寒意,心想那家伙肯定不是个人。那些鸡大伙最后也没敢要,挖了个洞全埋了。至于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最后也没找到。”

村长趁老人说话时偷掉老人一车,然后一甩炮,喊了声将。

村长说道:“其实我们这里算好的了。死掉的都是些畜生,镇上这段时间隔三差五的死人。我都怀疑是不是我门村那只鬼跑到镇上去害人了。”

看棋的人也陆陆续续参与到谈话中来。

甲:“我看也是,我们村不丢鸡了,镇上就开始死人了。能没联系么。”

乙:“想想就害怕,还好我们村没事。”

丙:“嗯,村里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就剩下我们这些老东西,真要有事可怎么办。”

乙:“能活一天是一天吧,谁让我们住在这倒霉地方。”

我询问道:“死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乙:“好像都是些外地司机,找到的时候都只剩下一张皮了。”

和村长下棋的老头:“不止了,镇长家不也撞邪了,听说他女儿都让鬼上身了。咿,我的象怎么也没了。”

甲:“我还听说马家沟那神婆子还被人给杀了,听说是住宿的一男一女两个外地人干的。真是世风日下,什么事都有。我们几个听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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