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太爷没有过多的评论此诗而是把目光转向任宁“宁儿该你了。”

他的这个称呼让任宁有些吃惊,分明是把他当成了孙女婿,也算是配合二人把戏演好。

任宁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他的确在思考,却并非是如何写,而是用哪首。

按照时间来算唐朝之后的他们都为听过,就怕炎朝是个混乱时空说不准有些大家早就留下了名篇,在没有通读炎朝诗词之前他须得万无一失。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这首李白的月下独酌前不久任宁用过,从那名男子的表情来看似乎是第一次听闻,拿来虐秦仲才绰绰有余。

此诗无论是意境还是情怀都远超秦仲才那首,细细品味之后秦老太爷拍手叫绝,谁好谁坏无需公布,秦仲才一副灰头丧气的样子,堂堂明经又是秦家才子败给任家的“痴儿”脸上自然挂不住。

秦歆瑶却是满目深情的看着任宁说不出的心酸“这便是他内心的孤独吗?”

“宁儿这诗就算在沈大人那也丢不了脸面!”秦老太爷脸上乐开了花,平日严厉的他给的这评价是很高的,也暗示了参加沈园诗会的人选。

“何止是沈大人,李太白的诗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任宁暗自想到,却不发表意见,一副谦虚的样子。

今日的宴会是秦仲才跟秦书恒联名举办的,目的无非两个,其一:夺取南窑的掌管权,其二:逼迫秦歆瑶嫁人。

任宁的出现直接破坏了第二个计划,如今秦老太爷也暗示了参加沈园诗会的人选,他们二人自然不能欣然接受。

秦仲才输了比赛也没脸开口,旁边的秦书恒想了一会竟是厚着脸皮说到“既然沈大人不会徇私舞弊,想要拿下御器生意看得还是瓷器质量,任公子恐怕对瓷器没多少了解吧!”

这分明是用任宁的话来反驳任宁,输了诗词又想在瓷器质量上做文章,毕竟任家没有涉猎瓷器生意,想来任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提到陶瓷秦歆瑶最有话语权,她也知道高伯烧制的釉里红正是任宁的杰作,不过这些都没证据,深夜跑去南窑拿那件瓷器也不现实。

任宁本想用理论知识说个大概,又怕在行家面前出丑,恰好看到了秦宏手中那面镜子。

这面镜子是用玻璃做的,类似于古代的琉璃,烧制工艺跟陶瓷也差不多,完全可以当做良好的展示品。

不论是秦老太爷还是秦仲才、秦书恒都算是烧瓷行家,任宁不用给他们过多解释玻璃的烧制过程,只需说是更为纯净透明的白瓷,他们一眼也能看出好坏。

秦宏拿走镜子任宁本有些不舍,如今竟派上用场,也算是种瓜得豆。

任宁给秦宏使了个眼色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镜子示意他拿出来给大家展示。

正在秦歆瑶怀中依偎的秦宏只想着如何维护姐姐还真忘了镜子的存在,得到任宁的示意才从秦歆瑶怀中挣脱,把手中精美的镜子展现在众人面前。

在月光的照耀下镜面反射出一道亮光,不知比铜镜强了多少倍,众人皆是一副吃惊的样子。

任宁满意的点点头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后面的解释也就简单了许多。

然而还未等他开口秦宏却抢在他前面兴奋的说到

“姐姐这是任宁哥哥送你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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