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宁的话总让人难以理解,秦歆瑶也见怪不怪,她明白秦窑陶瓷是什么意思,却不明白何为直营店,好奇的问着任宁。
“就是厂家直销,通过直营店把秦窑的陶瓷卖给普通买家,而非大批量的供应给其它商铺。”任宁组织了语言解释道。
他知道秦歆瑶是聪明人,一点就通,没必要多费口舌,秦歆瑶的确没让他失望,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如此一来既能降低价格,又能提高秦窑的知名度。”
秦歆瑶能说出知名度这个词让任宁有些吃惊,当然还有更恰当的词叫做品牌效应,多年来秦窑都是供货商,靠大订单生存,若是哪个销售商解约秦家将变得很被动,而有了自己的品牌之后就不会受限于订单的多少,自己的商铺照样可以创造利润。
任宁满意的点点头,表现出对秦歆瑶的称赞,同时也摇摇头“不全对,我们可不会通过压低价格来赚取市场,恰恰相反秦窑的陶瓷要比普通商铺贵很多,我们要做的是高端,让那些有钱人慷慨解囊。”
这种营销模式秦歆瑶从未听说过,除了觉得新鲜外更多的是佩服,她竟不吝夸赞的给任宁伸出大拇指,也立即同意了这个项目。
按照约定任宁全权负责商铺的管理,秦家负责投资,所得利润三七分成,说白了任宁不过是给秦家打工能拿到三成利润完全是给了他面子。
自己开个商铺走出秦家也是不久前刚有的想法,带着高伯跟小灵栖息在旁人的屋檐下总感觉有些别扭,时间长了恐怕整个昌南城都知道他要入赘秦家。
搬出来一则没那么多的拘束,二则遂了高伯的意让他看到希望,最重要的还是为了尽量远离秦歆瑶,他隐约的感觉到秦歆瑶对自己有好感,既然不能做到将心托明月,何必让她一步步陷得更深。
秦歆瑶知道任宁就是为那番轰轰烈烈的事业而生,岂能屈尊与秦家,自然没有阻拦,只是眼神有些落寞。
回了秦府任宁便开始琢磨,他已经确定了商铺的性质,接下来就要寻找合适的位置。
很快小灵跟高伯也听闻此事,高兴的合不拢嘴,小灵早就受够了这种低人一头的感觉,身为婢女的她不是怕自己受委屈,而是看不惯秦家人对任宁忽冷忽热的态度。
高伯那张满面沧桑的脸,也难得露出笑容,他这辈子最大的夙愿就是看着任家能够东山再起,哪天真见了任老爷夫妇也算有个交代。
开商铺这等大事,若是在现代肯定要有调研,不过在昌南城这些繁琐的过程大可以省略,不用调研他也知道昌江两岸最繁华,当然商铺的价格也会高一些。
通过一天的努力任宁得知昌江两岸总共有三家商铺正在转让,其中一家位置较偏售价六千两白银,另一家位置不错,价格也比较公道,售价八千两白银,最后一家跟上一家位置相差不多却标价一万两白银。
任宁立刻选中最后一家,不是因为他有钱,而是因为他要砍价!
第一家位置偏僻任宁直接放弃,第二家位置不错,价格也算公道,不过仅仅是公道而已,远没有满足任宁需求,这家的老板是一对年迈的夫妇,膝下无儿无女,如今上了年纪行动不便只能把商铺卖掉换些养老的钱,任宁实在不愿拿他们开刀。
最后一家是酒楼,老板姓孙年过半百,一副肥头大耳的样子,听闻他儿子在京城赚了些钱,邀他去京城安享晚年,临走还想捞一笔。
这家酒楼位置优越,客流量大,原本生意还算不错,自从孙老板儿子挣了些钱他也无心经营,饭菜质量严重下降,服务态度也不好,回头客越来越少,最后竟显得有些萧条。
任宁进了这家酒楼发现只有一桌客人,选了个位置随意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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