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失去自由的时候最恐惧,更何况是眼睁睁看着对方手中的菜刀将要割下自己的舌头,这名家丁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或许他已经打算招供,可惜舌头被控制着不能说话。

小三子手中的菜刀故意在他眼前摆了摆,印着银光,上面还带有鸡鸭的血腥味,闻了有些作呕,然后狠狠的挥动菜刀。

此人紧紧闭着双眼,整个身体都在抽出,等待那一下的“快感”,然而疼痛感始终没有传来,缓缓睁开眼睛后,发现是任宁制止了他。

此人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着,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然后任宁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恐惧。

“我想过了,割了他的舌头没什么用,他还可以写字。”任宁眼神中又露出一丝狡黠“不如把它四肢剁掉,放在水缸里养着。”

听了这话此人险些晕倒,剁掉四肢放在水缸里养着,还不如一剑杀了他痛快,用极为恐惧的眼神看着任宁。

秦歆瑶也缓缓靠过来,思索片刻说道“这样只有短暂的痛苦,不如在他身上划一千道伤口,然后抹上蜂蜜,让蚂蚁啃噬。”

任宁跟秦歆瑶事先没有商量,他也不知秦歆瑶会有如此恶毒的方法,眼神中不禁充满恐惧,心里暗暗庆幸“辛亏没惹到这恶毒的女人。”

“我说!我说!”此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哪还敢反抗,把张文才派自己监督他们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招来。

“这么说当时收购西窑、北窑是张文才从中作梗?”任宁愤怒异常的说到,他依惜的记得当日在范家门口见到过一辆马车,想来正是张文才的。

“没错,您去金陵遇到的杀手也是他安排的。”这名家丁继续说到,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去金陵路上遇到杀手这件事情任宁一直耿耿于怀,他不记得的罪过别人,却无端招致杀手,现在想来恨得牙痒痒。

“如此说来,他带官兵剿灭苍木寨也是为了杀我?”

如果说其它两件事情自是愤怒那么这件事情足以让任宁起了杀心,张文才为了加害自己不惜杀了苍木寨上百条人命,就连苍熊也难逃厄运。

看着任宁眼中的愤怒,这名家丁恐惧的点点头,立即感到头皮发凉,却是任宁的弩箭贴着头皮而过,狠狠的插进后面的桌子。

“张文才我任宁与你不共戴天!”任宁双目通红,面色狰狞,着实吓了秦歆瑶一跳,她从未见过如此愤怒的任宁,看样子张文才却是触碰了他的底线。

“小三子把绝命七日散拿来!”任宁努力平静下来,心中有了想法,给小三子使了个眼色说到。

小三子的确机灵,虽不知任宁何意,还是找来一包白色粉末,掰开这名家丁的嘴,硬生生喂给他吃。

“咳咳!”吞掉绝命七日散后这名家丁干咳两声,显然是呛了嗓子,接着立刻感觉腹部隐隐作痛,哭丧着喊着“任公子,饶命,任公子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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