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的阳光明媚,洒满整个昌南城尽显暖意,昌江依旧柔美,只是昌南城却不平静。
张文才与秦歆瑶的婚礼邀请了昌南城所有的的名门望族,此刻张府门外除了数不清的马车之外还有两队官兵,剑拔弩张、针锋相对,随时都可能爆发大战。
任宁已经走到张文才面前开始数着他种种罪行。
“第一宗罪,你买凶杀人!”任宁厉声说到,把自己去金陵城途中的遭遇细细道来,自然没有提到萧语诗。
“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有何证据说明那些刺客是我派去的?”张文才放声大笑,料定任宁找不到证据,那次暗杀失败后他去过现场,发现几名刺客死于非命,也就是说死无对证。
任宁能猜到是他派去的刺客正文才还真有几分震惊,当然也仅限于震惊的范畴。
“小安子还躲着干什么?”任宁大声喊道,自然知道小三子躲在旁边的角落里。
听到任宁的话小安子才怯怯懦懦的走出来,竟是站到任宁身旁,甚至不敢面对正文才的眼神。
三日前小安子听闻任宁遇害惊恐到极点,倘若不能及时得到解药定会毒发身亡,今日见了任宁既欢喜又害怕。
值得欢喜的是今后还能拿到解药,害怕的是任宁找他出面作证,此事无疑会迁怒于张文才,他也只能盼着任宁大获全胜。
“没……没错,是少爷买通刺客暗杀任公子。”小安子最终还是向毒药屈服,结结巴巴的说到。
“小安子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张文才万没想到自己最信任的家丁竟然背叛自己,除了有些难过之外更多的是威胁。
小安子急忙躲在任宁背后,勉强露出个头,却是声音洪亮的说到“我说的都是实话。”
“买凶杀人,此为大罪,张文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任宁厉声说道。
“你不是好好活着吗?我不过是想教训你一番。”张文才也算有几分头脑,立刻进行反驳,成功的把买凶杀人说成教训任宁一番。
如果说买凶杀人是死罪那么雇佣几名打手教训任宁重则入狱,轻则赔礼道歉,跟死罪却不沾边。
任宁面无表情,似乎料到此罪难以扳倒张文才,继续说到“第二宗罪,你在秦家的御器中私动手脚,致使秦家吃罪朝廷。”
任宁说的自然是张文才命人在秦家青花瓷中放膨胀土一事,虽说最后得以解决也令南窑蒙了不白之冤,秦家损失巨大。
“原来是你!”秦歆瑶用杀人般的眼神看着张文才,没想到他如此卑鄙下流。
在没确切证据之前张文才不会承认“笑话,我与秦家交好,又岂会陷害秦家。”
“少爷您就认罪吧!”小桂子同样怯懦的躲在任宁身后,详细诉说了张文才犯罪的全过程。
“叛徒!都他妈是叛徒!”张文才暴怒,他如何也想不到派去监视任宁的亲信竟然出卖自己,也难怪几个月来没得到一点有用的情报,竟是给了任宁发展的机会。
“恶意损坏御器可是重罪,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任宁言辞犀利,无疑给张文才扣上大不敬的帽子。
谁知此话一出张文才哈哈大笑“这批御器乃唐王所有,唐王尚且没有责怪与你们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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