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护身符。”钱明聪将黑坠捡起他想到姜砚的八级地震地不地震的先不说这个黑坠确实救命啊。
“要是没有护身符……刚才会怎么样?”钱明聪忐忑问道。
“这是阳藏阴,我只在古籍中见过。至于后果……轻则阳无体虚,重则形似痴傻。钱老板,之前开玉匠人是什么症状?”翟胜沉默,转向赵海生。
“这批料子是由三个玉石匠人开工。三人中,两人体虚无神,一个痴傻……”
这三人都是玉石界的老工人经过这件事,他料子邪门的事情已经在匠人圈传开。现在开玉师傅难请。在青玉出现问题的第一时间,他就请风水师密封到桃木盒里。现在过去三个月今天刚刚拆封……
“青玉阴气太重,又密封了三个月。要是没有护身符,钱先生应该会重度痴傻。”翟胜从钱明聪手里接过现在黑坠入手常温早已没有先前的通透感。
“这是贵省金大师制作?”
翟胜将黑坠细细打量随后递还给钱明聪。金大师是华夏风水界最为有名的制符大师两人见过几次面。只是金大师虽然厉害,但所制符篆也不会这么厉害……
难道三年不见,金大师的制符能力有所提升?
“如果……”
“不是金大师。是上午刚买。”
翟胜正准备细问只见钱明聪挠了挠头。
“上午刚买?”翟胜诧异据他了解金大师身体抱恙这次没有参加交流大会。现在除了金大师,还有谁能制作这种高等级的护身符?
“是在一个风水摊买的。”钱明聪将上午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
半小时后,众人明白了事情始末。二十岁,风水摊,只卖不换……风水这个行当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明聪啊,你说那个摊老板,还有一个黑坠售卖?”沉默后,一个宾客突然问道。
“是有一个。”钱明聪点头。他一想起这事就郁闷,三月内生产,还有双胞胎的护身符……这能叫祖传嘛。
“咳,翟大师,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啊。”钱明聪准备吐槽,男子突然开口。说完,不顾在场反应,慌慌张张的离开。
“哎呀,我和孙总约好了。先走了。”
“我也有点事……”
……
男子离开,其他宾客也接二连三的告辞。不一会,整个别院只剩十分之三。众人你看你,我看我,均有些面面相觑。
“钱先生,你还记不记得摊位地址?”翟胜定了定神。
“记得……”钱明聪条件反射的回答。
“走!”翟胜果断开口。
三秒后,在场众人朝连山南街浩浩荡荡的走去。
……
“那个谁,小蒋啊。你是跟爷爷学的风水?”
就在众人浩浩前来的同时,连山南街的转角摊位,摊老板一边吃着冷面,一边跟姜砚唠嗑。两人摊位挨着,现在没有手机玩,经过短暂纠结后,摊老板这才和姜砚聊天打发时间。
经过短暂交谈,他知道姜砚去入行晚,风水水平一般。蒋和姜谐音,在姜砚自报姓氏后,他自然而然的以为姜砚姓蒋。并没有往风头大盛的姜砚姜大师身上联想。
“学过一段时间。”老板问完,姜砚简略答道。
“你爷爷主算哪方面?”摊老板生起好奇。
“幼儿起名。”
“幼儿起名?”
“我们乡很多名都是我爷爷起的。”
姜砚神色骄傲。他这话倒不假,姜大福算卦水平一般,但八字起名极有一手。比如自己,在二十年前的大山里,起名叫砚的不多,这也寄予了姜大福对其成才的希望。
姜砚说的认真,摊老板则十分无语。在乡里起名?妈呀,这些都是江湖算卦的行当,连风水师都算不上。一时间,摊老板的神色更加复杂……
“这坠子是哪代工?广省?浙省?”摊老板岔开话题。此时姜砚摊前只有一块坠子。玉不像玉,塑料不像塑料,工艺十分非主流。
“不是代工。”姜砚笑了笑。
“不是代工?怎么,还能是你自己做的啊。”摊老板十分无语,将黑坠随手把玩。面前黑坠入手冰凉,这大冬天的,也不知加了什么成分。
“要不……”
“对,就是这里!”
摊老板想问姜砚低价卖不卖,一道激动声从身后响起。
摊老板转身。开口人五十多岁,西装革履,戴着个玉翡翠,一看就是非富即贵。来人身后还有不少西装革履,年龄都是四十岁往上。此时众人全都激动的看着自己。确切的说,是自己手中的黑坠……
摊老板打了个机灵,条件反射的握紧。
“你买了?”几个人西装革履一瞪眼。
“没有……就是看看。”摊老板摸不着头脑。
“先放下,小心点……”几人连忙示意。
“好的。”摊老板随手扔到底布上。
“砰!”底布太薄,黑坠和地面亲密接触。
“哎呀,都让你小心点了。”
“快看看……幸亏没事。”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