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你个佩琪!”王咤抱着长杆大喊:“我自成肉串还不行吗?”

“噢?”

听见王咤嘴里发出一串、从未听过的复杂声音,四臂白猿微微一怔,大脸贴近王咤仔细看了看,眼神中露出浓浓的好奇。

“狗神仙,这是什么游戏,怎么可能不能退出呢?你这游戏设计的太不合理,怎么让14级跑到小号地图来了?究竟我死了,在现实中会不会死啊?”王咤嘶声呐喊,“刚摆脱杜建伟,又要被四臂白猿做bbq,我还想活……”

四臂白猿好奇地看了一会儿,一手提着长杆,一手掐着王咤,防止王咤逃跑。

来到密林边,抽出一截柔的藤条,把王咤绑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回到火堆边,把捆着王咤的长杆插到地,急忙转了转烤在火,有些焦糊的“半月刀羊”。

“天妒英才啊!”

王咤被绑在长杆,想起自已的一生,禁不住喟声长叹,跟着开始对“王风”、“舅妈”、“辛欣”的恶行开始揭发。

他平日里话不多,心里话只对自已说,但是这个游戏只有他一个人,又是临死关头,想想短短十几年所遭遇的一切,怎么不把一腔愤怒倾述,指责老天的不公!

“嘿哟哟嘿哟嘿!嘿哟哟嘿哟嘿!”

四臂白猿转着烤羊,不时转头看看王咤,眼中满是欣奇。

王咤喊了半个多小时,只觉得口干舌燥,四臂白猿暂时却没有要烤他的意思,便闭嘴巴。

四臂白猿回头看了看,从长杆撕下一条羊腿,蹲到王咤面前,把羊腿向王咤嘴边递了递。

滚烫的羊腿贴到王咤嘴,烫得王咤哎哟一声:“好烫!”

四臂白猿把羊腿抽回来,撕了一条烧焦的肉,递到王咤嘴边。

“易塔!”

“什么意思?”

四臂白猿烧烤的手艺不佳,那条肉一半成碳,另一半却带着血丝。

王咤惶恐地看了一眼:“给我吃?”

“易塔!啾啾!”四臂白猿把肉丝在王咤嘴边蹭了蹭,嘴里发出人类逗狗时的声音。

“这货……想养我当宠物?”王咤吞下肉条,装出很好吃的样子,舔了舔嘴唇。

“易塔!”

连吃了几口肉条,四臂白猿把王咤的双手解放出来,让他自已捧着羊腿。

“嗷!嗷呜,嗷嗷!”

王咤捧着羊腿撕咬,眼中流下屈辱的泪水。

乔治你个佩琪,这样你满意了吗?

见王咤放下防范,贪婪地啃食着自已的美味,四臂白猿满意地回到烤羊旁,自已也撕了一条羊腿,啃了几来,一边吃,嘴里又开始哼哼:“嘿哟哟嘿哟嘿!嘿哟哟嘿哟嘿!”

难道……

王咤看了看四臂白猿,看了看白猿背后的大缸,咽了口唾沫,低声哼道:“小小嘛小儿郎,背着那书包学堂,不怕太阳晒也不怕那风雨狂。”

“吼?”

四臂白猿浑身一颤,嘴里的羊肉滑落,震惊地望着王咤,大眼中满中惊喜。

“只怕先生骂我懒哟,没有学问那无颜见爹娘。啷里格啷里格隆咚锵,没有学问那无颜见爹娘……”

四臂白猿背着石缸,表情夸张,如同天真的小学生。

王咤感觉有戏,连把《读书》这支歌,唱得越来越响。

“哦!哦哦!”

听着王咤的歌声,四臂白猿站起来,背着石缸,四只手拍成两对。

一边打着拍子,一边跟着王喀的节奏,跳起舞来。

王咤唱了十几首歌,嗓子都哑了,白猿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此时,两只半月刀羊都被白猿吃完,白猿把火熄灭,把王咤用一只手轻轻攥着,收了长杆,回到山洞中。

山洞中有一块被摩擦得十分光滑的巨石,巨石有一个面盆大小,不是很亮,却能依稀看清洞中景物。四臂白猿把背的石缸解下,用两只手拢在怀里,另外的两只手如同爱狗人士那样,一只手抱着王咤躺在面,一只毛手不停地撸着王咤的头发。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爸爸的手臂永远保护你。世一切幸福的祝愿,一切温暖全都属于你……”四臂白猿的毛发很柔和,有一股淡淡的腥味,王咤一边哼着摇篮曲,打量着山洞。

山洞一角堆了很多那种黑油油的石头,另一角是堆以羊月刀羊犄角为主的兽骨。

随着王喀的歌声,四臂白猿渐渐闭了眼睛,不一会儿鼾声如雷,抓着王喀的手也松了下来。

王咤小心地从四臂白猿的臂弯里爬出,蹑手蹑脚地溜到洞口,身子微微一顿,又转过身走到角落里面的兽骨边。

手摸兽骨,意识“拾取”,一堆兽骨瞬间消失不见。

迟疑了一下,他又来到四臂白猿身边,把手放在了那口石缸面。

咻!

无声无息,石缸瞬间进入储物栏。

睡梦中四臂白猿感到怀里一空,翻了个身,咂了咂嘴巴,继续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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