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州城下,四万郓州大军排成方阵,郓州城主朱善人率领十八员武将横刀立马,一辆青铜战车位于大阵中间。

雄州城则出柴家三千六百死士,于城下摆开六丁六甲小阵,死守雄州城。

大贤良师张角亲自坐镇六丁六甲阵中间木台,指挥三十六个方阵。

除了柴家死士,还有潞州城主上官问天率领三百骠骑助阵。

柴云天、花木兰、柴家六位长老率领普通士卒守城墙,防止郓州将士杀入城中。

“郓州不愧是顺天路数一数二的城池,一座城池竟然能够派出四万兵马,还有一个半步武宗。相比之下,我们雄州城差之远矣。”

柴云天见到原野上黑压压的郓州将士,头皮发麻。

朱善人的十八员武将、四万士卒,比起雄州城六个长老、一万士卒强太多。

幸好柴云天有花木兰、张角两个华夏人杰重生,才不畏惧朱善人,否则雄州城很有可能会被血洗。

柴云天微微皱眉:“朱善人攻伐我们雄州,难道节度使就不出面管管?”

上官问天似乎知道一些内情:“节度使大人身体有恙,无暇管理八十一州……整个顺天路一片混乱,郓州才有吞并周围城池的想法。”

顺天路第一强者,无疑是割据一方的顺天节度使,哪怕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血魔老祖都要在顺天节度使的手下饮恨。

但是听上官问天这么一说,顺天节度使有恙,顺天路八十一州的强者定然蠢蠢欲动。

“主公,那一辆青铜战车有一股不详的气息。”

花木兰提醒柴云天注意郓州大军之中的青铜战车。

柴云天猛地将目光转移到青铜战车之上:“确实有一股让人不安的气息,好像在哪里感受过类似的气息……是了,这股气息与我们见过的血殿中人很像!”

花木兰点头:“虽然在青铜战车里面的人刻意隐藏了血腥味,但我和主公都能够察觉到。郓州到底和血殿是什么关系?”

柴家六位长老面面相觑。他们见花木兰和柴云天均确认郓州的青铜战车有问题,但是他们几个人却没有察觉到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在他们眼中,那是一辆再正常不过的青铜战车。

上官问天的修为则比柴家六长老要高不少,他也学着花木兰与柴云天感知青铜战车里面的气息,却一无所获。

他不禁在心里嘀咕。如果花木兰是因为武宗高手的缘故能够察觉到青铜战车的异样,那么柴云天的修为明显比他上官问天要低,为什么柴云天也可以发现青铜战车的不寻常之处?

朱善人披着金色的铠甲,他的坐骑是一头巨虎,手握一把长戟,声若惊雷:“郓州城主朱善人在此!雄州城杀我堂弟朱恭,今日我来讨要一个说法!”

柴云天早就听说朱善人是个无耻之辈,明明朱恭是自作孽被花木兰所杀,在朱善人说来却像是受害者,果真厚颜无耻。

柴云天争锋相对,踏入武师境界后他也可以十里传音:“朱恭率兵上万血洗我们雄州城,死有余辜!朱善人你恶行累累,天道有轮回,今日你必死于雄州城下!”

“一个武师境界都没到的臭小子,竟然还敢口出狂言!快让你们雄州城的武宗出手,我要与之对决,见识一下武宗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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