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儿,白羽岚就郁闷的一批,但随后还是被叶铭庭跟着去了大理寺,这刘三公子,现在已经被关进了这里,而公主身边最宠信的大丫鬟之一的月儿,自然也是被大理寺关押起来了,而荣华公主,现在却还是稳坐高台。

她此次来,本是想要保住自己的丫鬟,但是大理寺却是看见她的身份,却也不愿意松口。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公主。”

叶铭庭胆子倒是很大,即便是看见了荣华公主的身份摆在那儿,仍然口不遮拦,实则他本就十分厌恶这个公主,刁蛮跋扈,视人命如草芥,更何况,现在本应是她自己也要入狱,却因为身份而置身事外。

“你,静安侯,你可知道污蔑本公主是什么罪吗?”荣华公主气愤,虽然她再喜欢叶铭庭,却也不会是因为喜欢,就会不记得自己身份的。

“当然,不过,臣究竟有没有污蔑,公主心里清楚。”叶铭庭冷哼一声道:“公主可以想想陛下若是知道于大人是什么人,该不该发盛怒?”

荣华公主一脸惊愕,但那随后却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她还是可以嫁静安侯,在闺前养个男宠那又怎样,这些贵妇小姐有自己的男宠,那都是秘而不宣的事,就是父皇那里最讨厌后宫干政,而于大人的官衔,却是她想尽办法搞到的,否则以他那种出身,又怎能直接觐见?

荣华突然闷不做声。

大大理寺卿是个中年男人,却十分有威严,只是面色略黑,白羽岚皱眉,这一身正气地,还面如漆墨,怎么那么像包公啊?

“微臣包具兴叩见侯爷。”

“免礼吧。”叶铭庭淡淡道。却见白羽岚现在正一脸惊讶地看着包具兴。

这还真是包公啊,只是同姓而不同名。

“包大人因为幼年遭遇恶疾,这才面如漆墨,你这样盯着人看,有些不礼貌,夫人。”叶铭庭悄悄掐了白羽岚的腰间一下,这才让白羽岚猛地清醒。

“不是,我只是觉得包大人像一位故人。”

“故人?”叶铭庭皱眉,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竟然还认识包具兴?

“怎样的故人?”叶铭庭散冷气,她究竟还有不多少故人,他不知道的。

“偶像,懂吗?”

“不明何意。”

“就是很崇拜的人,一个爱民,破案超快的一位故人。”白羽岚感叹道。

“包大人的确是一个好官,不仅爱百姓,也重视真相。”所以这次的包具兴,早就知道荣华就是幕后主使,却碍于这人地位没办法将其抓捕,现在肯定很气。

荣华现在眼里像是淬毒,一直盯着两人看,冷笑道:“侯爷和夫人还真是如胶似漆。”

“臣当然要与臣妻恩爱非常,这是夫妻的本分。”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免得让人钻了我和妻子的空子。”

荣华见叶铭庭如此维护白羽岚,心中气极,索性不再发言。

堂前,众人端坐,而包具兴开始梳理案情,道:“罪妇严氏,毒杀亲女,判处死刑!罪人刘建德,着力诬陷侯夫人,判处流放,月儿是为幕后主使者,且造谣生事,困惑侯夫人,使人名誉受损,判处死刑!”

荣华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死刑?死刑!

“大理寺卿,您要置月儿于死地?”荣华一脸不可思议道。

说着,她往白羽岚跟前看了一眼,一阵咬牙切齿:“就连中间的刘三公子都只判处了流放,月儿怎会被判死刑?是不是你这毒妇干的!”

那下方的月儿听见自己的下场后,面色惨白,哆哆嗦嗦哀嚎:“公主,公主救我,奴婢不想死,奴婢是冤枉的!”

然而在场众人都并未理会,好似当荣华不存在一般,直到荣华一脸愤怒地冲到了白羽岚跟前,一阵大吼道:“敢动本公主身边的人,本公主今天要你不得好死!”

在一阵咆哮声过后,荣华已经跑到了白羽岚的跟前,一把揪住了白羽岚的衣衫,而白羽岚却是纹丝不动。

就在荣华一手下去,就要将白羽岚抽倒在地看,巴掌将要扇过去之时,叶铭庭终于忍不住动手了,他一把揪住了荣华的手,冷声:“请公主自重,夫人本就是受害者,公主若是不平今日所判,还请公主自行禀告圣上,再做裁决!”

说着,一把将还将抓在白羽岚身上的手打开,把白羽岚往怀中一带,她整个人就直接倒进了叶铭庭怀中。

白羽岚心中虽是才接受自己这个便宜夫君不久,但却还是头一次看见他发这么大火气,竟然直接跟荣华公主给杠上了,要知道,叶铭庭这种人可会算计了,得失在他心中一念间,很难做出什么莽撞之事。

白羽岚看着这堂中还算是不少的人,心生一计,眼中突兀地朦胧一片,带着些颤音道:“公主,臣妇晓得,自从臣妇被夫君找回之时,公主就一直瞧不得臣妇,臣妇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竟惹得公主这样不待见,可是臣妇是真心喜悦自己的夫君,若是公主非要加罪于臣妇,臣妇只求能留在将军身边就够了。”

一番话说得哀哀戚戚,婉转悲鸣一般,引得在场众人都觉得这刁蛮公主实在是太过分了!毕竟在京城哪个心里不跟明镜儿似的,当然也晓得这个荣华公主早就心悦于静安侯,可将军原配夫人回来了,不忘糟糠之妻,这就根本不愿意迎娶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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