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去备餐,厉寒年从身上取出一个信封,推到她面前。

楚南熹伸出手指捏了捏,硬梆梆的质感,不像是支票。

她疑惑地将信封打开,一眼就看到信封内精致的演出票锦城音乐厅春季音乐会,厉寒年三个字格外明显。

音乐会?

有没有搞错

看她眉尖微皱,厉寒年墨瞳微眯。

“你不想去?”

“怎么可能?”她忙着拍马屁,“我就是……太惊喜了,一定去,一定去!”

嘴上答应,楚南熹心下却是暗自叫苦。

跟组拍戏工作繁重,她忙得头大,哪有闲情逸志听音乐会啊!

不过这位爷亲自给她票,又是头排,她要是不去他非撕了她不可。

送餐员装上餐点,她抓过桌上的演出票,原本想随意地塞进背包侧袋。

注意到对方盯在她身上的视线,她立刻将动作放慢,“郑重其事”地将演出票装进背包内部夹层,又用小手拍了拍,仔细地拉好拉链,一副生怕弄丢的样子。

抬眸向他一笑,楚南熹端起桌上的果汁。

“提前预祝你演出成功!”

厉寒年端起酒杯与她碰了碰。

“好。”

侍者送上餐点,她捏起刀叉。

想起躺在病床上的爷爷,不由地眉头一沉。

再过几天,楚锦望就整整昏迷三个月。

在国外,如果三个月还不清醒的话,基本上就会宣布成为植物人。

爷爷他……真得醒不过来了吗?

“不想知道我弹什么曲子吗?”厉寒年突然问。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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