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果不想说,撇撇嘴道“我去准备一下。就委屈你在我哥房里住一宿了。”

“睡你房间不行吗?”

苏果果在门口站定,回首,皱巴巴眉头道“行呀。你随便。”

陈玄烨合计,谁怕谁?我就住你房间了,老子今天我还就住定了。

苏果果回屋,后脚陈玄烨就跟进去了。

苏果果一愣,低声的怒道“喂!你还真敢进来呀?”

陈玄烨一屁股坐在破椅子上,摆弄着破梳妆台上的破梳子道“我有什么不敢。我今天还就住定了。”

苏果果出屋,关门,气呼呼的去打热水,去娘的房间洗洗脚。

苏氏摆弄着橘橘的,疑惑的问洗脚的苏果果道“你咋在这洗脚呀?”

“陈公子不习惯和人同住,睡我屋了。我没办法,就和娘凑合一宿八。”

苏氏脸色一变,锁眉道“这怎么话说得?他一个大男人咋住你的闺房呀?这话传出去,你以后还咋做人呀?”

“别人不知道不就好了。”苏果果泡着脚道。

“哎。他要是娶你怎么都好说。要是不娶你,我看你以后怎么嫁人。”

“娘,您就别操心这个了。对了,娘,我一会要和你说见大事。您听了千万别激动,尤其是别告诉我哥。”

“什么大事?”

苏果果用毛巾擦擦脚,上床,缩被窝,附耳把爹爹的事情告诉给了娘。

苏氏一听,脸色苍白,把橘橘都扔床上了。

“真的吗!你这孩子,这么大事情,你怎么才告诉娘!”

“娘,你小点声。”

苏果果附耳,把全盘的计划都告诉了苏氏。

“这,这也太危险了吧。”

苏果果叹了口气道“没办法。摊上这么个爹,您说咋办?只能这么办。这回要是没有人家陈公子,你说,这爹爹的命,肯定没了呀。”

叨叨叨叨。

一晃就是深夜了。

苏果果整装,戴上棉帽,揣好银票,一个人抹黑晃晃悠悠的离开了白石村。

“陈公子,我这心里真是担心果果。”

陈玄烨安慰苏氏道“您放心吧。果果她有我的手下在暗中保护,绝没有任何生命危险的。”

不说家里的事情。

初冬的夜晚,已是零下几度的气温。苏果果晃晃悠悠的走进了平山前的林子内。

死神已经悄然临近了苏果果。

她一个人爬山,幸好总来平山砍材,已经轻车熟路,没费啥力气,就爬上了山顶。

平山的山顶很平,树木稀疏,且都掉光了叶子,唯独那一片规模不大的松树林,还有那棵百年之上的大松树,异常的茂盛。

苏果果眼睛倍亮,警惕的按了按棉帽,小跑的进了树林。

林子里躲藏了很久的田二牛看的一清二楚的,见是个矮个,穿的像个猪,黑不溜秋的,肯定是苏果果无疑了。

我挣点银子我容易吗我。

这田二牛也是个赌徒,欠了不少的银子,这不就接了李秋霞的活,二十两银子,在平山解决了苏果果的性命。杀完之后,往后山一丢,野兽调走,任谁也在找不到她的尸体。

苏果果找到了那个大松树,掏出银票,猫腰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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