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元嘿嘿一笑,提笔写下新马政三个大字,抬头看看苏醒,苏醒明显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

苏醒现在正在想着苏府面临的问题,便宜父亲马上回朝,若是上了金殿,苏父没有向皇帝要钱要地要人手,皇帝必然疑心,只能是在苏父回京前就联系上他。

自己能完全信任的只有谢叔,也只有谢叔能和父亲说说自己的情况,好在谢叔已经对自己深信不疑,那么字迹上的问题也就不算事了。

苏醒想的太入迷,以至于忘记时间,柳宗元已经写完策论,渡步来到苏醒身边,也不管地上有没有垫子,直接席地坐下,手伸到苏醒面前晃晃,苏醒这才惊醒。

“怎么了?”苏醒诧异的看着柳宗元。“还怎么了,我这都写完交上去了,你怎么还没动笔。想什么呢?”柳宗元指着苏醒面前空白的纸张。

苏醒开着玩笑:“我若是写了,万一抢了你柳公子的风头可就不好了。”

柳宗元自以为很了解苏醒,一拳给在苏醒肩头:“我还不知道你那俩下子,这根本不是你擅长的。”

苏醒则心里暗爽:哥哥现在可不是以前的那个苏醒了,这几天苏醒发现自己过去看过的很多东西,都莫名的被加深了记忆。虽然有点超出常理,但自己都能穿越了,那还有什么常理可言。

苏醒也不说话,俩人就在那等着,清河郡主把柳宗元和另外几个人的策论放在一起,传递众人面前。

原来这段时间清河郡主竟是让小僮将几人的策论抄了数份,在场众人现在人手一份。

苏醒接过小僮送上的策论就放在一边,柳宗元则是随意翻翻,等待众人看完。

一段时间后,大部分人终于算是看完了,这次写了策论的人较多,于是一顿互相吹捧必不可少。

清河郡主拿起柳宗元的策论,认为柳宗元的策论写的脉络清晰,条理清楚,是难得之作,又赞叹福临策论中的那种激扬文字,事实说话。

苏醒之前虽然不清楚新马政的具体政策,但听了清河郡主对于俩人策论的分析之后也是觉得通俗易懂。

更觉清河此女实在不得了,在场皆是名门之后,她手中的策论也多是真正能够接触到的人,才可以写出的文章,她竟是每一篇文章都能找到其作者的闪光点。

不过总的说来还是柳宗元和福临俩人更胜一筹。

之后便是正经的曲水流觞,酒杯放在木盘中随小河流下,一位公子拿起酒,对众人举杯:小弟不才,就先来个抛砖引玉吧。

这位公子做了一首韵味十足的词,并用歌曲的形式唱了出来。

这下可难住了后面的人,这种作词唱曲的功力,在座的都有点,只是时间长短或好与坏的区别,可问题不在这里,这曲水流觞玩的正是即时性。

不可能等一个人太长时间,于是接下来的几位都是因为时间限制没有做出词曲,每人罚酒三杯。

也把接下来的气氛推向了高潮,酒杯顺流而来,停在了苏醒面前,苏醒举杯示意。

众人也是期待着这位诗词大家能够再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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