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状元?”
对着武状元一词,林无涯既熟悉,又陌生。
记得曾经明月哥哥提到过,也从镇上的人们口中听闻。倒不记得清楚,在印象中,只有“当代第一”四个字联系着“武状元”,牢牢挂在心里,对其念念不忘。
待司徒大人,裴将军与烈将军一行离去,林无涯与崔都头也朝东安县方向走。
林无涯迟迟望着烈将军远去的方向,脑海中一直闪动那个头戴雉翎束发冠,肩挎金雕弓,手持三尖两刃刀的少年的身影……
“林少侠忧心忡忡,有何事不解?”
“崔都头,这‘武状元’究竟为何职?”
“武状元乃我等口头之言语,实则是朝廷比武选拔出来第一名之称号,又名‘武魁’!”
“那这‘武魁’又官职怎样?又管些什么东西?”
“林少侠,这‘武魁’,可不是官职,乃称号头衔一枚,象征当时选拔武功第一之人。但凡获得‘武魁’称号之人,朝廷,以至于皇帝陛下都会册封你官职的。只可惜,这选拔只要年少之人参与,我已经过了年纪。”
林无涯听罢,对着武状元或武魁之事,也有些了解。那“武功第一”四字,再次窜入耳中,扎在林无涯心头上。纵使其忘却了其他,也不忘记“武魁”代表当时选拔的“武功第一”!
二人进了东安县,便听闻知县大人传二人。
入县衙门,听闻衙差说,那禅定寺的和尚们,皆已入了县来,安排疗伤。待数日可回了寺去。
县衙大堂。
见县令马保德高堂正坐,侧做二三人,见林无涯与崔都头入,皆好言谢。
“多谢崔都头与林少侠,解我县之围啊。”
县令马保德此番,必定是因此番二人去打禅定寺,又救了寺庙僧众,没有衙差伤亡,又解拜火教之围,还不劳其出力。不仅如此,还可上表文书,夸大其词,揽功劳与自身,一举多得,自然表面功夫倒是好些。
“请问林少侠原籍何处?哪里人氏?”
“在下林无涯!原籍?原籍……原籍没有……”
听闻林无涯无原籍登记,高座县令,侧坐县丞却喜笑颜开,互相对视,又对林无涯道:
“既然少侠尚且无籍,我可安排入我县户籍之中,也可安排给少侠留个去参加武举比试之名额。”
武举比试?林无涯听见几个词,忽然提起精神,原以为这县令尽没有些好事。
“可是那争夺‘武魁’武状元之机会?”
县令摇晃着脑袋,高声应:“正是!”
“好!”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