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景明开心的一笑说:“熊老板,可不能这么说,这牙疼不是病,疼起来可真要命,现在西医逐渐被国人认可,但是牙科还是一个弱项,贵子为我的夫人治好了牙病,夫人才能陪着我出席今天晚上这个盛大的酒宴,你看看,大家不是携着夫人,就是带着女儿,当然,熊老板有留洋回来的儿子陪同,也是身价倍增,我向熊家父子表示感谢,先干第一杯。”

熊楚天举起酒杯,熊岳说:“崔专员,我先喝为敬。”熊岳先干了一杯,崔景明抿了一口说:“我还要跟熊家父子干第二杯,既然熊公子是牙科医生,又为我夫人治好了牙病,看来我还要讨扰熊公子啊。”

熊岳赶紧说:“崔专员说这话可就折杀我也,能为崔专员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是晚辈的荣幸。”

崔景明一阵大笑,连连点头,对熊岳的言谈举止很是满意,说:“那就好,那就好,我们两家家长虽然没有什么来往,但两家孩子却是多年的好朋友,我的小女经常到贵府上讨扰,熊老板的女儿也经常到我家玩乐,我很喜欢,今天又见到了熊公子,真是家门兴旺,家教有方啊。”

熊楚天拱手说:“我听说崔专员有个儿子在美国读书,女儿又非常出色,将来定会被崔家大放异彩呀。”

崔景明哈哈一笑说:“还是先说说我的牙吧,我的牙早就该收拾了,可是我一个是没有这时间,二来呢,我还真不相信现在这医院那半路出家的牙科医生,你看看我这两颗牙,一个掉了个茬儿,一个长得歪歪扭扭的,这牙也是一个人的门面吗?熊医生如果有时间的话,可否为我修理一下?熊医生在日本著名的野川牙科医院做过两年医生,我想这对熊医生来讲,绝不是什么的大事。”

熊岳说:“能为崔专员做事,是我的荣幸,我一定认真研究这两颗牙的诊治方法,一定设计出最美观的样式,让崔专员显得更加年轻。”

崔景明哈哈大笑说:“好,不过我还要问一句,你这是刚回到杭州,是准备行医,还是准备图谋更大的发展?”

熊楚天说:“我总觉得牙科医生是个微末的道行,没什么大的发展,现在家里的生意也需要人手,我的年纪大了,家里的生意也需要年轻人打点喽。”

崔景明摇了摇头说:“我倒是不这么看,现在正是党国用人之际,尤其需要精明干练的年轻人,国家刚从战乱中走出来,下步还有一场难以避免的战争,百废待兴,需要人才呀,尤其是红色政权在杭州城里布下的钉子,还有那些被赤化的人,如果不把他们扫除干净,将是我们未来国家的隐患。”

熊岳点头说:“崔专员指教的极是,只要能为国出力,我做什么都行。”

崔专员说:“这件事暂时放下,改日好好探讨一番,我有很多职务虚位以待。好了,大家随意,今天可是盛况空前呢,陈主席从南京出席国民大会归来,为我们杭州城带来了繁荣的景象,用不上三五个月,我们就会迎来至于国欢庆的日子。好,我告辞,告辞。”

崔景明先行离开,公孙傲梅对熊月小声说:“这件事你一定要认真对待,让崔专员显得更年轻英俊。你要理解我的心情哦。”

熊岳微微一笑说:“崔伯母,你放心,我一定要让崔传元年轻十岁,显得更英俊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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