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梨下了一楼,左梅大娘还是跟了过来,“姑娘,你的那个二哥哥咋样了?你是不是遇上啥为难事了?出来,我们也好帮你们呀!”

夕梨忽然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大娘,我哥让那个抢劫的人打了,现在在人民医院呢!我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到这儿,夕梨就急哭了,“我们带的钱全被抢走了,我现在身无分文,这里又没亲戚,大娘,能不能借我点钱?我好带着去抢救我二哥哥呀!”

连夕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张开口的,素不相识的饭馆老板、老板娘,白吃了人家的饭还没给钱,人家好心收留住下来,现在又得寸进尺向人家借钱,别外人,就算是亲戚,在危难关头,借给你钱的有几人。

为了二哥哥,夕梨有点不顾一切了。

“老耕,老耕,快出来。”听了夕梨的话,左梅大娘就着急慌忙地喊打烊了还在收拾厨房的丈夫耕利正。

还没等丈夫到了跟前,左梅大娘就掏出一沓钱,“你快跟这个孩子去一趟人民医院吧!她那个追抢劫犯的哥哥受伤住院了,她们现在身无分文。”左梅大娘把钱塞在跑过来的丈夫耕正利手里,“你快拿着这些钱去交住院费,抢救人要紧。”

耕利正接过钱,就示意夕梨跟他走。

走在前面的耕利正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夕梨才发现老耕大爷走的着急,竟然连围裙都没摘下……

夕梨就给坐在前坐上的耕利正解脖子上的围裙结,耕利正才意识到刚才走的急,连围裙也没摘下。

夕梨和老耕大爷见到牟志伟的时候,他正被医生推着从检查室里出来。

躺在病床上的志伟双目紧闭。

夕梨就愈发着急了,“大夫,他怎么了?”

见不到二哥哥,夕梨像热锅上的蚂蚁,现在见到了,她的心又像猫抓一样难受,他是山哪了?为何眼都不睁一下了?

“他被人用棍子从后面击打了头部。”医生的话让夕梨的腿一软,“不过,幸阅是他没脑出血,可能是振荡之后蒙过去了。”

夕梨凉聊心又有了温度。

二哥哥,你醒醒啊!

“也就是,他很快会醒吗?”夕梨着急地问医生。

“这可不好,具体伤在哪儿,我们还不知道。”医生,“像他这种情况,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唤醒疗法。”

夕梨就惊了似的看着医生。

“你明白吗?”医生问夕梨。

夕梨摇一摇头。

“就是在他的耳边讲讲最让他兴奋的事、美好的事,以激活他因外力休眠聊脑细胞。”医生看着夕梨,夕梨似懂非懂的点了头。

二哥哥最兴奋的事?他一次次为了她放弃了那么多,还能有什么事是值得他兴奋的?

现在二哥哥成了这样,夕梨就为他痛惜三生……

“老耕大爷,您回去吧!我哥有我陪着就行了,回去跟我妈,我哥没事。”

老耕一看,也只能这样了,自己陪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他就听从了夕梨的话,把钱递到夕梨手里,回去了。

夕梨要给二哥哥讲故事了,讲他们时候的故事,那些让两人都难以忘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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