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觉得今天收获满满,在椅子上慵懒地躺了一会儿,最后站起来和秦故摆摆手,指指手机,“老大,你在家等着吧,等我把咱们的房子收拾好就过来接你。”
秦故旁若无人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捏捏他的耳垂,“我等你。”
肖墨磨磨蹭蹭地蹲下来,拉住了秦故的手,一脸舍生取义,抛头颅洒热血的表情,“老大,你放心吧,乖乖等着我。”
他肩膀上可是承担着拯救这个世界的责任,可怜他身边这些凡夫俗子还沾沾自喜,得意骄傲,如果没有他,哪来他们的安生日子。
他一步三回头,活脱脱地把几步路走出了生离死别的感觉,不知道的还以为谁逼着他们有情人非得分开呢!
秦故也被他逗笑了,只不过他的笑很浅,薄唇微勾,顾盼生辉,眨眼间就恢复了原来的表情。
但肖墨看见了。
他像个猴子似的蹿起来,大力地摆着手,嘴里还喊着“再见,再见!”
秦故就这样看着他一蹦三跳,摆着手笑咯咯地上了车。
想了想,他回到卧室,打通了一个电话。
B市的中心酒店,诺大的总统套房里面躺着两个光溜溜的人,手机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白星文皱着眉头坐起来,脑袋疼得厉害,全身就和散了架一样,昨天晚上的事情如潮水般涌来。
“艹”,他忍不住爆了粗口。
果然好人没好报,他不过善心大发扶了个醉鬼,看起来人模人样没想到居然是个斯文败类。
一把抓过响个不停的手机,boss的专属铃声,听着就害怕。
“好的,我马上去办。”因着昨天晚上的放纵,他的声音带着稍许沙哑,但依旧能体现出他的听话,语气中的坚定。
挂了电话之后,他低头看着身上凌乱的吻痕,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想捶死旁边这个人的冲动,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忍着身上的疼痛和酸涩,裹着身上的被子下了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在卧室里收拾好后准备离开这间屋子。
想了想,他折回来将地下的被子给他盖上,拿起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到了三十度,窗帘紧紧地拉着,柜子里多余的被子也给他盖上。
喝那么多酒,热死活该。
白星文从小在当亲家庭长大,表面是一只柔软可怜的小绵羊,实际是一只诡计多端的狼崽子,为了给他爸争一口气,一股子倔劲儿和拼劲儿很得人喜欢。
秦故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在那么多人里面选中了他。
他给秦故当助理已经三年多了,刀剑风从磨砺出,三年的时间,白星文已经从一个表面柔弱,实则张牙舞爪的人变成了一个隐藏锋芒,温润而雅的成功人士。
肖墨记得没错,秦故的作品确实很值钱,艺术世界的鉴赏不能以常人的眼光来看待,美学家总是会给每一幅作品打上时代的印迹,即使作者创作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从结构,色彩的搭配到真正的草稿和创作,只有作者才知道自己的作品包含着怎样的含义。
秦故的作品大部分都以“灰暗”为主,整个构图天马行空,在常人看来可能是一幅乱七八糟的画,但却受到了国内外美术界的一致吹捧和认可,每一幅画都是天价,甚至刷新了国内当代画家作品的最高价格。
不过他没有傻到用自己的真名,否则肯定会麻烦不断,他给自己随手起了个非洋非汉的别名——莫里。
白星文撑着身子叫了一辆车,想着自家Boss今天是不是抽风了,居然让他去买全城所有的笑脸烟花,这是被哪个小情人迷住了,完全不像Boss的风格啊!
哦,还没说过,书里的烟花全部都是环保型的烟花,不会对环境和大气造成任何危害。
恐怕是作者为了响应新中国的时代号召,环保和绿色已经成为新时代的一大特色,自然不好在书里大肆用烟花来博美人一笑。
白星文领着自家Boss给的高工资,就算是天大的事儿都得给他办好了。
他手下能用的人也不少,但都不知道秦故的存在,明面上他是个卖画的商人,而且只买“莫里”的作品,传言众说纷纭,有说莫里已经死了的,也有说他就是莫里本人的,但都没有实锤,只是猜测,不过就凭着莫里作品的受欢迎程度,他在B市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现在是暑假,就算结婚也甚少有人放烟花来庆祝了,多数还是过年的时候买来放。
手下的人跑完了整个B市,加起来总共买了约莫一百多桶笑脸烟花。
他就纳闷儿了,买这么多烟花又不能吃,自家Boss还用得着这样哄人,身家一亮,多少人眼巴巴的求着嫁给他,还用的着这样。
秦故一连打了好几通电话,除了万能助理白星文,他还打给了国外的一个好友——迪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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