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一则警告,警告有没有用陆贪没感受到,也来不及感受,惊慌就已经充斥了脑海。

什么叫做…想要独占他?

薄厌眉眼间的冷意已经快凝结成冰了,他连陆贪都不看一眼,就从他身边走开,擦肩而去,头也不回。

走的分外匆忙,更像落荒而逃。

苏尧扭头就跟上去,陆贪的心思都在那一句话里了,他没追上去,在路灯下站着,盯着自己的影子发呆。

想弄懂自己的想法和情感,再剖析明白,实在是件很难的事。

苏尧跟着薄厌走了快十分钟,薄厌没往别墅区走,反而去了江边。

他走到江边突然停下来,转过去看着苏尧,张口就问:“为什么是我?”

“我喜欢你啊。”

“你这不是喜欢,是占有欲。”薄厌冷笑,“两年前你污蔑我、栽赃我,让我被孤立被排挤。专门挑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情况下,主动靠近我,博得我的信任。我掏心掏肺的什么都跟你讲,对你好,把你当成难得的朋友,连我喜欢男人都坦白告诉你了,你就这么骗我,还想强|暴我?”

“你也知道,你很耀眼,他们都围着你,你周围的人太多了,但是我只要你看着我,有我就够了。吓到你了吗?真是不好意思。”苏尧凑过去,在一个拳头的距离停下,他嘴上道着歉,眼里侵略的色彩一点不变,“我以后会尽量温柔一些的。”

车灯突然打在这边,薄厌被突然的光线刺激的眯起眼,那是一辆商务车,司机下车,走到苏尧面前。

“小少爷,先生叫您回家。”司机像薄厌问了个好,“先生今天回来了,设了饭局,您没去,他已经生气了。”

苏尧侧过头往后座看去,车窗开了一半,里面坐着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正好也看着他。

“他来干什么?”

司机回答,“大少爷接您回去。”

“不过是个养子,耀武扬威的给谁看呢,真以为讨好了老头遗产就能分给他?”苏尧出言嘲讽。

身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笼罩下的家庭里,正常成长的社会主义接班人薄厌,一晚上见了太多的资本主义有钱人,麻木的听着这边的对话。

不是,拍戏呢?

他是个倔强不屈又清贫如洗的学生,周围不是有钱人家偏执的变态少爷,就是只会放狠话的小学鸡少爷。

还有一个上司公司大股东,企业龙头,身价百亿,宠老婆的妻奴。

后座的人开车门下来,男人西装革履,绀色的正统西装披着,里面是白衬衣和同色的薄马甲。

领口的领针,西裤下能隐隐看出的痕迹的袜夹,定制的袖扣,无一不体现出来人的品味,一丝不苟,过分精致。

挺能花钱,这是薄厌的第一想法。

一身下来不少钱。

“跟我回去。”

“回去做什么,让你再给我锁两年?”苏尧神情不太好看,不轻不重的嗤了一声,对他这个兄长的态度极其恶劣,“你就是个抱回来的下人的孩子,因为我爹怕他老来得不了子,才收养的你。你名不正言不顺,得不到遗产,再说了你公司也不差苏家这份的钱吧?我不来找你麻烦,你也别想干扰我,哥哥。”

年度大戏,真的是年度大戏,豪门恩怨啊兄弟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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