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厌从未喝过酒,这是第一次沾酒,一听啤酒只下去了一半,就已经醉了。

他脸上染的是酒后的绯红,眼里是朦胧的醉意,半敛着眸,嘴唇沾着一层水光,动人极了。

苏尧哪里知道他酒量差成这样,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学长,你这是醉了吗?”

薄厌没回话,他睁着眼睛吃力的分辨了一下苏尧的这句话,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可能吧。”

他这个样子真的很可爱。

苏尧过去扶他,而薄厌眼前的景色都是恍惚的,他站起来就往前倒,苏尧连忙接住他。

可薄厌晕乎乎的,只能靠着苏尧,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他的袖子。

苏尧叫了辆车,只能先带薄厌回自己家。

等车的时候,薄厌一直死死拽着他的袖子,苏尧走两步他就跟上去,然后脚上一顿,又栽到苏尧背上。

余光扫到闪光灯一闪而过,苏尧含着莫名的,有些令人费解的笑,搂着薄厌上车。

“小少爷,大少爷今天回来了…你要带人回去吗?”

“话真多。”苏尧本来靠着薄厌,贪婪的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玫瑰香,闻言抬起眼冷冷睨着司机,“回去就行了,苏不於还能管我?”

他把薄厌带回自己房间,刚把人放到床上,他还没俯下身,苏不於就来敲门。

苏不於靠着门,他大苏尧七岁,已经在英国本硕连读毕了业,二十三岁就开始自己着手创业。

他目光深邃悠冷,浓颜,让人觉得害怕,可苏尧向来不怕他,心里只有厌恶可言。

“你带人回家?”

“我学长,迟早会是我的人。”苏尧捏着门把手就要关门,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你可以滚远点了,将来我不会娶妻生子,拿不了你的财产,苏家你爱抢不抢,你最好每年回来好好讨好一下老头。”

“每天买的玫瑰,都是给他的?”

“是啊。”

“那个女生截肢,你动的手?”

“是我。”

“跟拍你们的那个,也是你雇的人?”

“嗯。”

苏不於不免好笑,只低声说了一句,“不愧是我弟弟,连手段都比我来的强硬。”

苏尧一下带上门,把苏不於拒之门外,他看着眼前的门,想着刚刚苏尧亲口承认的一桩桩事,垂眸在不知思索什么。

苏尧哪里会管他还在不在门外,伸手就把薄厌的外套脱了,薄厌里面就一件很薄的黑T,领子有些低。他翻了个身,衣领就被拉来,露出一边的锁骨。

他伸手,指尖是肌肤细腻触感,和锁骨的凸起,只觉得好看。

哪里都好看。

苏尧把自己的风衣也脱了,随手扔到地上,毫不犹豫的伸手,在脖子上抓出几道指甲印。

他指甲都修剪的很干净,用了力才抓出来,又抬起手,在手腕上咬了一口。

他咬的很重,齿痕发紫,还出了血,有几滴说着腕骨往下流,苏尧把血抹在薄厌嘴唇上,这才满意的在他身边躺下。

窗帘没有拉实,几缕温凉的月光打在他的身上,苏尧很轻的捏着他的手腕,放到唇边,买手背落下一吻。

吻手背,表示对你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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