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柳生好像是感知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我已经不想再和他谈论这种事了。
到此为止吧!
我不知道从他人的眼中看来我是什么样子,但我自己也该知道,一个晚上,萦绕在我身周的氛围都是生人勿近。
一句话都没说的我,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在生气。没有情感的我,真是太讨厌了。
如果不被理解,那就选择离开。
我啊,向来是如此不会在这方面拖泥带水的人。当然,我不会说我之所以会那么做是出于如何受了伤的结果,受伤啊,不过是那么一回事吧,还是我不想在取悦自己与他人之间选择取悦他人。
得到的会比失去的更多,维持关系的稳定比抛却这段关系所要消耗的精神更多,向来习惯于权衡利弊的我要怎么选,其实都由得我自己,自然要怎么选,也是想而易见的。
很无情吧我,我只想取悦我自己。只是好歹我还有点良心,也还没有自恋自私到事事以自我为中心,所以与我同行的同伴表露出一丁点的我不能接受的态度,并且让我认为规劝会是一种强人所难的行为时,我只是会将我从那样的交际圈里抽离出来。
比起成为那个他人所期待成为的人,我会更愿意成为我自己想要成为的人,如果我没有想要成为的人,那么,我本来就是什么样子的,那就是我正在成为的我自己。
辩解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一个人解决一个问题的方法,就已经展现了那个人会解决任何问题的所有方法了吧!
一种世界观下只有一种方法论,我走了一条路,就不会再有别的选择项,人生若是只有一次,那属于我的人生在已然开始之后,就不会再有新的开始了,我这么想,没有问题的吧?
可能付柳生说的很对,嘛,应该说在谈起有关单黎的感受之前,他对于我的定义,某部分我是认同的。
……既自负又自卑,既自爱又自私,既渴望又虚伪,既虚荣又蔑视,既仁慈又无谓……那样描绘出来的性格,就是我们这样的人吧?
是啊,是我这样的人。
我不反驳,而且请容许我还要在这个基础上再加上一点,我在这残酷却了无生气的人生中领悟的我这个人的特点——我是个害怕他人看穿但是隐隐地还想有人能够接近我的人,其实吧,每在我做一件事时,我看起来是那么雷厉风行,势不可挡的,你说没有吗?好吧,但那也不妨碍我继续说我下面要说的话,我说啊,但我的内心还是会产生一种情绪,便是,要是有人能够再深入一点了解我,阻止我就更好了。
听起来,是不是很自相矛盾?我是抖m啊,会有这样的情绪该是正常的吧,能不能阻止得了暂且不要说,可是就由得我一个人将我的全部就那么决定了,虽然我是没有情感,我也会觉得惶恐不安的。
请不要让我说的那么清楚,让我觉得我是在自找没趣,自取其辱啊……差点,付柳生就能够给我想要的东西了,我可以这么感觉,这么认为吗?只是,目的的不同,还是导致了这样殊途同归的结果了。
让我觉得这一切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不知道我瘫坐在电脑椅上的时间有多久了。
保持一个姿势,肩膀和被压实的耳朵都很疼,但我有点为那样不明显的,只是大块成状的疼痛感到舒适了,杂七杂八的念头在脑海中像烟花一样,依次炸开,那可能是耳鸣,但我依然庆幸,好歹脑子并没有沦落到空空如也的地步……
早晨的咖啡是深夜时泡开的,没有热气浮现在那上面,拿过来,看那颜色,就是简单至极的泥水。
我的容身之处?!
突然就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想见到女高中生了。可是要以现今的这副姿态去见她吗?我无法生出那样的勇气,无法因为我自己的无能就拿我的生活去质问她,不是说依靠一个年龄比我小的人会怎么让我心里过不去,只是……我不要那样,不管是我的精神还是身体,都在全力抗拒着这样的逃避。可就由我自己烦恼,问题一直无法得到解决,我这样也能够写出让女高中生感到有意思的,好看的小说吗?一定是不可能的,这样也不好。
那该怎么办?
房租交的是三个月的,押一付三,太早就走了,亏了房租,押金也拿不回来,我还不至于做这种亏本买卖,不过,你以为我是在谋定而后动,三思而后行?我得说实话,我只是在优柔寡断罢了。
不清楚啊,我自己到底是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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