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溪河,大白天的,你找老夫干嘛?”

浦溪河茫然的回道:“我也不知道我从哪来的?找你干什么?”

说着看了一眼胡子花白的老头,说道:“你说你一老头,我还能找你干甚?!”

“哼!你不要看老夫现在的模样,老夫年轻时也很帅的,如今不过是发福而已!”说完傲娇的扬了一下双下巴。

浦溪河看的浑身一哆嗦,赶紧说道:“行了,老头,有事说事,没什么事让我先走了吧,待你这儿,看着你辣眼睛的很。”

“哼!让老夫看看是怎么回事再说。”

老头一说完,摇胖胖的脑袋,举起胖胖的短手,起手势掐指一算一算的。

在等待老头掐手势的同时,浦溪河吊儿郎当闲闲的打量着周围。

余光瞥到老头的手势越来越快,越来越复杂。

惊的浦溪河赶紧回头盯着老头,只见老头掐到一半,突的停下了,脸色一变,说道:“遭了!”

焦虑的老头,沉思着左右走了几步,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的抬头诡异的盯了浦溪河一眼。

没等浦溪河细细琢磨出,这个笑容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老头接着一个挽花送了过来。

被挽花光砸晕的浦溪河,只感觉一阵晕眩过去,顿时没了意识。

……

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热乎乎的,还有此起彼伏的虫鸣鸟叫声在奏乐,浑身懒洋洋的翻个身。

“这是哪儿呀,好舒服啊。”边想边砸吧砸吧嘴巴。

潜意识里,隐隐约约听道一个老头似的声音说:“这是你家席梦思大床。”

“哦?真的吗?难怪那么舒服。”无意识的翻滚了一下。

“咚”的一声,只见那个刚才还慵懒躺着的人,此时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似乌龟被吓住了,假死一般,动也不动,被披头散发的头发遮住的神情,也看不见。

刚要准备去检查检查,就见那人的手指尖动了动。

‘算了,不敢凑过去找骂,还是老老实实站着观察一下吧。’

只见,先是一只手的手指颤巍巍的动了动,接着就传来了哭声,还夹带着骂声。

‘还能出声,说明没大事。’

刚想完,躺在地上的人,开始了又哭又笑,伴随着手舞足蹈。

‘这莫不是疯了?!如果人的脑袋有事,算不算有事?!黑人问号脸。’

……

‘浦溪河想想自己之前是坐在凳子上的,难道是睡着了,从凳子上摔下来了吗?!’

‘怎么感觉尾椎骨后面,一片麻木的疼,动也动不了,像是半身不遂了。’

‘一想到可能会非常丢脸的半身不遂,一阵哭意忍也忍不住。’

眼泪哗哗的流,边嚎哭边竖中指诅咒垃圾老天。

‘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不把老子生聪明点,为什么要我这么愚蠢的承受这些。’

“呜呜,呜呜……”

而旁观的人,只听见一阵没完没了的鬼哭狼嚎。

……

终于等那阵疼痛过去后,浦溪河才发现周围的环境有点怪。

‘芳草萋萋,鸟语花香,一派祥和的深山老林是什么鬼?!’

‘老子明明还在大城市加班,为什么一下就出现在了如此让人心慌的环境?!’

‘莫不是老子猝死了!?然后穿越了吧。’

赶紧看看身体,一身的古装。

‘不信,我不信,我不信是穿越了,古装也可能是某人恶作剧,帮我穿上的嘛!’

又看看这身体的手指,修长的手指,白皙的肌肤,现反正不像代加班狗的手……。

‘一阵懵逼的浦溪河,还是不信,不信万年踩狗屎的人,也会中奖!’

‘手指也可能是我加班太久,饿瘦了,捂白的。’

撩开遮着眼的头发,不敢去摸是不是人工接长的头发,小心的走到一处小溪积水潭,借着阳光,偷偷摸摸的照了照。

待看清这相貌后,绝望的一个屁墩坐在石头上,刚挨上石头,又“哇!”的一声跳起来。

……忘记刚刚摔了。

在屁股火辣辣泛疼的时候,就又被尖锐的石子戳了很多下⊙⊙!

‘如果要比喻,那就是每个人在跑完八百米,各种酸痛的时候,还要下蹲上厕所的酸爽。’

火锅加上口腔溃疡的痛!

“啊啊啊啊!痛痛痛!”一阵尖锐高分贝的嚎叫袭来。

如杀猪般的嚎叫,配上捂着屁股原地跳来跳去的动作。

让旁观者怎么看,都觉得这人像是疯了吧!

急急的跑过去把人敲晕,抱着去找大夫。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浦溪河趴在床上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下人生。

主要是也没什么脸见人,安心的趴在床上装深沉吧。

懊恼的捶捶头,真想干死昨天发疯的自己!

羞愧到把床单都挠丝了的浦溪河,左右摇晃脑袋,想脑里进的水,都摇出去。

没想到,刚一个抬头,就扯到伤了。

“嘶~,好疼。”

一边不雅的揉疼处,等疼痛感过去。

一边沉思,话说,‘也不知道这个身体是个什么身份,昨天在水里照的容貌倒是好看。’

抬头看看这房间的雕花与布置,古朴!大气!优雅!说不定是个闺阁小姐!

‘那衣食无忧应该是可以了’,捂嘴偷笑。嘿嘿。

一想到这一世的身份还过的去,心情就不那么沮丧了。

“嘿嘿,不知道这么好看的面容,真命天子会是王爷,还是皇上了。”

越是意淫,就越开心的浦溪河,夹着被子左右磨蹭。

可能磨蹭的太久,浦疯子这心里、肚里,都空落落的。

再抬头看看环境,太阳都晒屁股了,难怪空落落的,摸摸扁扁的肚子,才发现原来是饿了呀。

‘摸摸嘴角想到,既然饿了,就点吃的呗,不是小姐嘛。’

招招手大爷似的喊道:“来人!”

“来了来了。”

一个小斯模样的人,急忙忙的赶来,躬身问道:“王爷,有什么需要吗?”

“王爷?!”

一脸懵逼的小斯回道:“对啊,王爷啊。”

猛的抓着小斯,瞪着他的眼,再次确认道:“我,是王爷!?”

紧张的小斯要哭要哭回道:“是呀,你是王爷啊,王爷你怎么了?不要吓小香。呜呜呜呜,呜……”

说着眼泪汪汪就开始哭了。

被滴落在手上稳热眼泪惊回神。

帅帅头,下意识擦了擦小斯光滑脸蛋上的泪水说道:“不要哭了,哭的我心疼。”

本就紧张的小斯,听到话直接一个哆嗦,开始挣扎。

被挣扎动静,惊过来的浦溪河,看着自己图谋不轨的手,吓的嗖一声缩回来。

“咳咳,别哭别哭,我是王爷,我怎么不是王爷啊!刚刚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嘛!看把你给吓的,哈哈。”

哭的眼睛红红的小香,打着哭嗝,怀疑的看了看浦溪河。

然后沙哑的说道:“好吧,那以后王爷不要跟小香再开这样的玩笑了嘛。”

“哈哈,那是那是,毕竟我们的小香那么可爱,我怎么忍心一直欺负呢。”后面的半句话是呢喃出声的,没说出声音。

“嗯!那王爷你叫我来,是有什么需要吗?”哭包红眼问道。

浦溪河不动声色的说道:“听这话的意思,是不管什么需要小香都能满足?”

“嗯,一般来说,是这样的。”小香乖巧的答道。

“那王爷我饿了,小香香上份吃的来呗。”浦溪河懒洋洋的说道。

今天先适可而止,毕竟逗人也不能逮一个往死逗啊,今天怕是给人家小香香的惊喜够多了,明天再说。

乖乖的小香,乖乖的回道:“好的,王爷。”

说完低着头就走了。

瞅着小香走出去关上了门,一着绷着的浦溪河才敢放松下来。

‘话说难道这次穿的是女扮男装的剧情吗?摸摸胸前的两坨肉,是女人身体的啊,那为什么是王爷呢?’

‘是不是这边的特殊称呼呢?还是真的是女扮男装戏码?或者有其他什么原因呢?这可能性也太多了吧。’

算了,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不过浦疯子这个脑仁还没有杏仁大的,是不会因为想一个问题,想不到答案,就钻牛角尖的人。

一般都是,想不通就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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