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烟烟走出房间的时候,看到对面走来的两人,一怔。

一身素白的梨白面无表情,带着一名娇俏的男子和他擦肩而过,很快进了幺幺的房里。

怎么,梨白最近不是在他那屋里喝闷酒发酒疯吗?怎么这次经过,一丝酒气都没有?几天不见,这就振作起来了?水烟烟不禁心里感叹,这梨白果然是当君爷的人,说放下,就放下啊……

等等,另外那个人,又是谁呢?他们现在进幺幺的房间干什么?

幺幺都快死了,就不知道还剩几口血,可以吐完升天。

这么一想,水烟烟又顿住了脚步,思量了一下,还是转了身,跟着他们进了房。

他得盯着梨白,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只见安静的房间里,梨白带来的那名男子,清秀的面庞上神色严肃,眼眸半闭,一只手搭在幺幺的胸膛上,银白色的光圈从他身上淡淡的泛起,慢慢的越来越亮,虽耀眼却柔和,仿如一个放大版的泡泡,将他和幺幺两个人,笼罩在了一个大光圈里。

这人,正是宋一刀的第四个男人。梨白颓废了几天之后,突然想起了当初石敢当在山上受了重伤的时候,他曾经断言说她可能生不了孩子。反正国公大人现在已经不给请大夫了,死马当成活马医,梨白急忙连夜飞鸽传书给了宋一刀,说明了情况。宋一刀一听,当即就把人快马加鞭送到了京城里来。

当时水烟烟起意和幺幺结拜姐弟的时候,这位小四还陪着出了场。只不过当时人多,加之水烟烟自己心情难受,只顾着自己喝酒,所以刚才才没有认出他来。

宋一刀的小四在光圈里呆了很久,才慢慢的收了光环。他呼吸有些紊乱,面色微微潮红,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

“四弟?”梨白心急地问他。

往日在金城的时候,因着过去的石敢当和宋一刀交好,时不时也会带两家的男人互相认识,梨白自然见过小四。当时虽然看不起石敢当,他却和宋一刀的小四一见如故,谈得投机,彼此私下里都称兄道弟的。

“还好啦,没有性命之忧。”小四喘了口气说道。他这话一出,梨白和水烟烟都是一怔愣。继而,水烟烟狐疑,梨白狂喜!

“真的?小四!没有看错?”梨白瞪大着眼睛,眸里飞扬着喜悦,消瘦了的脸庞上,犹挂着一抹不敢置信。

“嗯!”小四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说道:“这伤本来是挺要命的。只是我刚才探查了一下,已经有高人诊治过了。”

此言一出,梨白和水烟烟同时面面相觑。近日来,国公府请的大夫哪个不是推托其词,说人治不好的话,以至于后来国公大人,干脆派了人去准备幺幺的墓地。怎么可能会有高人,来诊治呢?

看着他们两人疑虑的神色,小四只好详细地把他的真气探查到的结果说出来:“我的真气一进入她体内,便碰到了一股极其强横的气息来驱逐我。我费了好大的功夫,释放出来我的善意,才勉强在她体内游走了一圈。”

梨白和水烟烟脸上的呆怔之色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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