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幺幺看着他们两个,简直无语:你们的演技,要不要这么吊炸了天啊!

厨房里的那堆女人们,都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出一个。

水月君爷此时严厉地把场中跪着的人都扫视了个遍,此刻他心里,憋了一股说不出的怒气。原以为抓到了嫡女的把柄,从此可以扫清女儿脚前的障碍,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水月竟然做了迷夜的那只螳螂?可恨!可恨!既然如此,今天,不是蓝情公子的女儿名声不保,就是迷夜公子他丧命黄泉!绝不能轻易姑息了事了!

梨白牵着水烟烟的手,两个人从幺幺身后走出,来到国公大人面前都跪了下来。

国公大人看着他们两个并排跪着,都是衣着清素肌肤胜雪,一个是五官清风霁月般可人,一个是媚态入骨的酥人体态,偏偏又都梨花带雨,莹泪点点,无限委屈的眼神儿,却还那么饱含期翼地看着她。

石敢当她,怎么就那么好的艳福呢,不知道她这认来的干弟弟,有没有女人……国公她,心思里不自觉的划过这么一个想法。

“你们有什么冤屈的,尽管对着大人说来。”水月的出声打断了他们两个和国公的对视。

水烟烟轻轻擦去眼泪,开始轻诉:“前两天,姐姐醒了,我们都高兴坏了。昨日,君爷就去厨房给姐姐拿吃的,谁知道,进了厨房,那个女人,非拦着不让君爷拿,说,说是……”说到这里,水烟烟又快哭出来了,道:“说嫡女都快死了,连国公都准备好了墓地,还吃什么吃……”

这话一出,国公大人的脸就黑了一半,确实……她是准备好了嫡女的墓地,但是,不代表下人们就可以以此来拿捏嫡女。

“那个女人对着君爷笑眯眯地说……说……说…….说…….”水烟烟说到这里,硬是说不出话来,头低得不能再低。

一旁的水月君爷心浮气躁地打断他,催问道:“究竟说什么,利索一点儿说出来!”

水烟烟红着脸,眼睛含着波光看了一下国公,才慢慢地接上去道:“那个女人说……说,让君爷脱衣服,脱一件,就给一碗饭。”

哇!这一语激起千层浪啊!

国公的脸已经全黑了,水月君爷的表情怪异,而蓝情公子,已经眼里冒出怒火。至于堂下厨房里的女人们则跪着,瑟瑟发抖地听着水烟烟睁眼说瞎话,却一个个的不敢出声。

“那个女人说了……嫡女死了,谁也不会管我们的……男人跟谁不是跟……”水烟烟哭得肩膀轻轻颤抖,好一会儿才接着说道:“厨房里的人都看着,那个女人向前一步,君爷就后退一步……后来,君爷退到粘板那里,顺手拿起粘板上的菜刀,大叫着让那个女人不要靠近……”

众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着,唯有花二姐的家人们此时怒吼起来:“你胡说!花二姐不是这样的人!”

梨白和水烟烟同时“吓”得浑身一哆嗦。

水月君爷冷厉的目光往下一扫,扬声道:“都吵什么吵!都听完了再说!”

花二姐的家人们不服地瞪了瞪前面跪着的梨白两人,只听得水烟烟继续胡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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