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素色衣衫打扮的宇文惜赫然间矗立在陈德妃的面前,那一句“来取你性命替我母后报仇”几个字不断在陈德妃的耳旁回荡。她瞪大了双眼看着宇文惜,身子往后仰,掌心着地不断往后挪着身子。
宇文惜居高临下的模样和那双恶狠狠的眼神让她甚为惊恐。
“你——你是静元的女儿,你没死?”
宇文惜缓缓蹲在了陈德妃的面前,双眼死死的盯着陈德妃。“凶手都没死,我怎么能死呢?我母后的仇,南宫一脉的仇我还没报呢!”
陈德妃不断的摇头,不肯也不愿意去听宇文惜讲了些什么。“不,你不会是静元的孩子,他们都死了,跟静元一块儿死了。”一边说着一边往后挪着身子,生怕宇文惜靠近她。
宇文惜一把捧住了她的脸,将自己的脑袋凑得很久。“你仔细瞧瞧,我是不是跟我母后长得一模一样?我就是南宫静元的女儿,是你想尽办法想要杀死的。”
陈德妃不得不仔细的盯着宇文惜的脸看。是啊,宇文惜长得跟静元王后简直一般无二,若非要说区别的话,静元王后眼角有一颗泪痣,而宇文惜没有。她看着宇文惜,心中甚是慌乱,眼角不经意间落下泪来。
随即一把将宇文惜推开,眼神变得格外的凶狠。“你为什么没死?我的孩子都死了,你为何要活着?凭什么南宫静元的女儿还活着?”随之便是一阵的抽泣声。
“孩子?”看着陈德妃这副模样,宇文惜心开始软了,她太想知道曾经发生了些什么。
让宇文惜意想不到的是陈德妃忽然间抱住了宇文惜。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女儿,好女儿——”
这几声女儿下来,彻底将宇文惜的心给叫软了。她本是来了解了陈德妃的性命的,可她这几声女儿让她动不了手。她拉开陈德妃的双手,将其推到了地上。眼角含着泪水,往殿外走去。
陈德妃看着宇文惜远去的背影,她开始冲着宇文惜叫道:“女儿,你别走——”
一道门关上了,她的声音丝毫没有减弱。“对不起,对不起——”,一道道宫门紧闭。
一出永宁殿,宇文惜便冲着剪霜问道:“剪霜,你可知道当年陈德妃的事儿?”
“公主想要知道什么?”
“关于陈德妃的女儿。”
剪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神色很是哀伤。随之便向宇文惜道来:
那年贺贵妃刚生下一位王子,刚隔一月,陈德妃便又有了喜事儿。陈德妃在怀孕期间处处小心,静元王后对她也是小心呵护着。只是王上自从陈德妃怀孕以来就没去瞧过她,甚至有些故意冷落她。
静元王后怎么劝都没有用,就因为这事儿静元王后还跟王上大吵了一架。九个月后,陈德妃诞下了一名极其健康的孩子,长得也挺美的,跟静元王后还有些相似。就因如此静元王后格外的疼爱这个孩子。
可这位公主福分太浅了,还不足月便中毒而死,静元王后下令彻查,可怎么都查不出真凶来。从那起,陈德妃便郁郁寡欢下去。说来也巧,这公主去了没几日,王后娘娘便有了身孕。此时太后、王上都高兴极了,举国庆贺了三天三夜,宫中的人像是彻底忘了那位公主一样。
即便大伙儿都忘了,可静元王后没有忘,她一得空便会去永宁宫瞧陈德妃,可德妃娘娘脾气变得格外的古怪,老是冲王后发脾气。到了后来直接闭门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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