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出现让靖王感到极度的不适,他对宇文惜有所怀疑,却也没有敢往那处想,他不信宇文惜会算计到他头上。

太后那居高临下的气焰逼得靖王一句话多不敢多说,只得埋着头,不敢与之直视。

“靖王,你可知罪?竟敢欺瞒哀家!”

宇文惜立马跪下拉着太后的说,可怜巴巴的望着她说:“王祖母,父王不是有意要瞒着您的,你可千万别治父王的罪啊。若真有错都是惜儿的错,请王祖母治罪于惜儿便是。王祖母求您别处置父王。”

本是一脸凶狠的模样,经宇文惜这么一说,脸色立马转变,赶紧将宇文惜扶起。轻轻的抚摸着宇文惜的脸庞,心疼的说道:“怎么会是你的错呢?傻孩子,你既然已经知道真相了为何不说呢?也罢,看在你的面子上哀家就不发落靖王了。”

靖王连忙道谢,生怕得罪了太后。

而后太后又继续说道:“既然如此,哀家这便去跟王上说道说道,把该有的身份还给你,让你做一个正大光明的嫡公主。”

说着太后便要离开,靖王赶紧拦住了太后,随即跪在了太后的去路面前。“母后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

“母后请听儿臣细细道来。其一,并无证据证明惜儿就是静元的女儿,若无实证恐怕监察司和一众老臣也不会轻易认了的。其二,惜儿以过继的方式做了嫡公主都处处遭到陷害,若成为名副其实的嫡公主,恐怕刺杀不断。其三,王兄他未必……。”靖王看了一眼宇文惜没有继续说下去,话音也戛然而止了。

靖王没说的太后都明白,她思索了片刻,冲着靖王点了点头,大大的吸了一口气,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哀家懂了,此事哀家不会告诉旁人的。但靖王你要知道,惜儿是嫡脉,她必须继承大统。还有,惜儿毕竟是嫡公主了,不再是靖王府的郡主,你以后就少进宫吧。”话音刚落,太后便转身离开了。

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宇文惜在心中不断的问着。可即便她现在不想要了,可已经成为了既定的事实了。

靖王亦是一脸无可奈何,冲着宇文惜笑了笑,摆了摆脑袋失落的离开了。

自从这日后太后便卯足了劲儿为宇文惜铺平登位的道路,不断地给宇文惜拉拢群臣,更是把宇文轩的军权给大大的放大,不到三个月,宇文轩就已经手握五十万兵马。上呈国的兵马一共才八十五万,其中十五万在宇文化手中,二十万兵马在陈国公手中。

起初宇文化十分忌惮陈国公,如今最为忌惮的便是宇文轩了。

贺贵妃见宇文惜的势力一天天的强大着,她岂能眼睁睁的看着王位旁落呢。那天夜里,在宇文化宠幸完她后,她便开始唉声叹气的。

“爱妃这是怎么了?”

贺贵妃一把抱住宇文化的臂膀,有些委屈的说道:“王上啊,臣妾有些害怕呢。”

“爱妃害怕什么?”

“昨日臣妾梦到好多好多的兵马将王宫层层包围,一个个穿着盔甲的兵士还拿着长枪对准着臣妾,那一双双凶狠恶毒的眼神至今还在臣妾脑中浮现呢。”

宇文化一把将贺贵妃揽入自己的怀中。安慰道:“不怕,朕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宇文化在听完贺贵妃说这些话的时候便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兵变,他一直忌惮着陈国公就是因为陈国公手握重兵,怕他生了不臣之心。如今这大半的兵马已经集中到了宇文轩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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