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贼!
出了府衙,陈旻心头那个愁啊,屈突盖这老贼给他布置了一个任务,一个让他头疼的任务。
天子下令不让屈突盖彻查此事,但是屈突盖也挺倔的,明面上他已经不适合在去查此事,但人存一口气,争的便是这口气,这口气咽不下,说真的,他不甘心!
故而,暗地里就让陈旻悄悄的去查,不为啥,就是想知道真相是什么,人是在长安城外,打的是他这位长安令的脸。
其他人的脸疼不疼,屈突盖不知道,但自己的脸疼不疼,屈突盖心里却是清除的紧,时下,天子有令,他不敢违背皇命,暗摸摸的查探总该是有数。
“难哦。”
陈旻心里悄悄的摇头,屈突盖的想法很美,但他陈旻也不会三岁小儿,那里有这般好忽悠的,假若有朝一日,真的查出来,恐怕,他陈旻就会成为别人手中一直可有可无的棋子。
“真当我是刚出道的雏。”
没有谁是傻子,屈突盖沉浸官场多年,能坐稳长安令这个位置,料想不是那种蠢货,杨坚既然要他不准插手此事,此事到此为止,这厮难道还不明白?
“看不懂”
“看不透”
长安城内的人就如同这座长安城,身上披着一层轻纱,谁也不不知道掩盖在真面目下的脸庞到底是什么。
越国公府邸上,身为越国公,杨素可以说走到了人生的巅峰,在朝堂上,论功绩者能盖过他杨素者寥寥无几,论门生故吏,朝堂中能胜过他者亦是寥寥无几,论后辈中挑大任者,杨素相信没有几个能超过他儿子杨玄感的。
功名利禄、荣华富贵!
所有的一切,杨素都已经达到了巅峰,简直是升无可升的地步。
权臣!
要是换做一位天子,那么杨素就是妥妥的权臣,而且还是权倾朝野的那种。
“父亲,陛下他这是”
内堂中,杨玄感拱手而立,眼眸中在释放着不服不甘的信号,在他看来,大隋的江山,有一半是他父亲打下来的,只是,杨坚眼下的做法,着实让他父子二人寒心。
“玄感,你似为父性子傲,但当今陛下乃当世人雄,文治武功皆是少有,无论如何,万万不能在陛下面前露出这番神情来,倒是陛下要是起疑心,杨氏一门上上下下,恐无任何生存之机。”
杨素看的透,他看透了高坐在龙椅上的杨坚,同样的也深知儿子杨玄感的秉性,正是因为如此,杨素才越发的担心,自己百年之后,谁来束缚住自己的儿砸。
“父亲难道您不气?”
杨玄感有没有杨素说的话听进耳朵中这谁也不知,只是他心气难平!
杨玄感不傻,反而乃是顶尖的聪明人,今日朝堂上的一番话,杨玄感顿时便明白这一切是谁所为,难怪信到江南,江南的那位会回信言道不是。
“气?”杨素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旋即摇头笑道:“有何可气的?”
“玄感吾儿,为父心中欢喜的很。”
一直感觉心头有块巨石的杨素终于松了一口气,在他看来,倘若杨坚对他不闻不问,继续重用他,到最后卸磨杀驴时,他杨素就是最肥的那只羊,现在杨坚还知道敲打敲打他杨素,这就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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