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想不是我们讨论谁对谁错的时候了,江流已经公开与我江东市宣战,十天之后,来我江东市。”
“他如果输了,任凭我江东市千刀万剐。”
“他如果赢了,我江东市必须奉他为尊。”
“这事至关重要,我想,我们江东市是时候做出应对的选择了!”
江东市市主府中,一众坐在市主府大厅的名门权贵中,一名儒雅老者,注视着石正恩与郑潇南两人,郑重说道。
“是啊,这事关乎到我江东市的存亡,我们必须严谨对待,绝不能心存任何侥幸与懈怠的心理了。”
随着这名儒雅老者出声,儒雅老者身旁,另一名中年权贵,也是开口说道。
江流在江南市镇立诗王碑之时,写出了镇世之语,一举跃上了天命之子的身份。
到现在。
只要江东市的人朝江南市的方向看,还能看到江南市的诗王碑上,冲起了那道灵力光柱。
这道灵力光柱,便是象征江流天命之子的天命之力。
天命之力不熄灭,江流身上的那道天道法则,便会永远加持在他的身上。
而想要使天命之力熄灭的唯一方法,便是彻底诛灭江流。
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在座的,都是我们江东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对于江流十天后挑战我江东市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感受着市主府中的压抑气氛,石正恩缓缓平息内心的暴躁情绪,看了在座的一众名门权贵一眼,沉声问道。
如果,在江流写出镇世之语前,他江东市的选择,或许就不会这么艰难。
无论江流来不来他江东市,他石正恩都不会将江流放在眼里。
但镇世之语一出。
江流天命之子的身份一衍生,这事就由不得石正恩不看重了。
毕竟。
镇世之语非同小可。
而江流天命之子的身份,更是非比寻常。
或许。
他早就应该想到,之前江流在江南市内,一而再、再而三的一鸣惊人,这已经就足以表露出了江流的异于常人。
这种异于常人的圣修天赋,不正是每位天命之子诞生前的趋势么?
“写出一首惊艳诗词,可能是侥幸,写出两首惊艳诗词,可能是运气,但写出了三首以上的惊艳诗词,这绝对就是实力。”
“而这江流,无论诗词才学还是词曲才能,都表现得惊人显赫,现在,又写出了镇世之语,我觉得,我们江东市不能再与他起任何纠纷了,还是赔礼示弱的好!”
偌大的市主府中,在那一众江东市的名门权贵中,又一名中年权贵,朝石正恩建议说道。
放眼整个华国,都只有十八位天命之子。
且这十八位天命之子,都是整个华国上下,只手遮天的巅峰人物。
现在,江流成了华国第十九位天命之子。
日后,他的成就,必定能与这十八位天命之子齐名。
这等人物,岂能得罪?
除了示弱赔礼,再无其他办法了。
“示弱赔礼?怎么样示弱赔礼?”
这名中年权贵的建议,石正恩觉得,倒不是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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