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宴君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吃了一惊,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至少此时,她是不能表现出她的心理状况的。
三皇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中的嘲弄之意已经表现在了脸上,大皇子仿佛有些震惊,表情微愣,只有二皇子嘴角微微含笑,眼睛里冷意一片。付和颐依然站在最边上,四个皇子都跪下谢旨。
他脸上的表情不咸不淡,丝毫没有因为受到了莫大的不公平和嘲笑而不高兴,只是静静地站起战立。
“和颐谢过父皇。”他的声音依然是清润和温和的,仿佛真正的做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阮宴君突然背后一凉,又想到了一句,“人无癖不可交也,以其无深情也;人无疵不可交也,以其无真气也。”这个少年,只有十六岁的少年,就已经如此成熟了么?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真正牵动他的心绪······
偌大的站台上一片冷意,皇上却是主动拍了拍手,招呼大家看战事。大楚的部队已经基本深入到了蛮族的内部,每个人的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紧张而又压抑的气氛在人群之中蔓延开来,打了这么久,双方的将士都已经很疲惫了,死伤逐渐惨重起来。只是大楚的战鼓再次雷动,阮嘉练了好久的阮家军终于上阵了。闪亮的铠甲在烈日之下发着光,一片耀目。训练了好久的强兵悍将面对已经极其劳累的蛮族,战事毫无悬念的以竭日城守住且大楚军队大获全胜而结束。今年整年的冬天,蛮族都不会再攻了。
这一场战事可以说的上是酣畅淋漓,但是阮宴君心里一直慌张而不可说。心中不好的预感总是升了起来。
当晚皇上便在军营里歇了下来,阮嘉也终于有时间闲下来和妻子孩子一起吃饭了。
用饭的时候,阮嘉终于提到了今天站台上的小考核和战事。他骄傲而自信的下颚角微微一样,眉眼眯了眯,似乎在琢磨什么事情。阮宴君的爹娘一直都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人,而她遗传了阮嘉。阮嘉和她的性子张扬而外放,梁昀的真情更内敛。
他亲自带在身边的军队,投入的情感和期望,还有他一点一点和军队练出来的真事,得到的回报和喜悦自豪太多了,导致了在他心里他的阮家军就是他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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