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回来了?”觉察到陶仲淮走近,杜拂亭缓缓抬起头,波澜不惊的问道。
真是装模作样!陶仲淮怒火中烧,愤然开口:“这句话应该是我问才对!为什么怎么走都会回到这里再见到你?!这里究竟有几个棠春谷?你又有几个卵生兄弟?!”
杜拂亭听闻此番言说也不生气,反而微微一笑,道:“全天下只有一个棠春谷,我是独生子。陶公子问出这话怕不是在做梦吧?等醒来就好了。”
哦,原来是在做梦。陶仲淮转身又要离开。
等等!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侮辱人?
“杜先生,您堂堂一代名家!这般戏耍我一介贫苦无名的书生,不妥吧?!若传出去您不觉得有毁名声吗?”陶仲淮转回身来怒道。
“杜某退隐多年,早已不在乎虚名毁誉。还有你觉得这事可能传出去吗?”仍是波澜不惊风轻云淡的语气。
初春的晚风还是带着极强的凉意的,原本跑的汗流浃背的陶仲淮静下来忽然冷得哆嗦。
目光再投向杜拂亭,恰巧看到他的目光也正好迎合上了自己。心脏又是咯噔一跳,陶仲淮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过的,只要你说出在哪见过那个女子,便可以从棠春谷走出去。”杜拂亭放下手中的棋子,整理着衣袂站起身,“是你非要孤注一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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