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急事”后,陶仲淮以捧着肚子的姿势好不狼狈的走了回来。

竹楼下的长桌旁早已没了杜拂亭,只有桌面上仍铺放着的几幅成画。想来是杜拂亭放置久的画怕受了潮才拿出来晒的。

见杜拂亭不在,陶仲淮忍不住好奇的走了过去,只见长桌上的画约有六七幅,长短大小内容不一,有景有物,皆有装轴。杜拂亭不愧被世人称赞为“落笔成真”,画中神韵果然是如神来之笔,静物景色让人仿若置身其中,不由得便觉有陶醉之感。动物亦是姿态似真如动,栩栩如生,使人觉得像是随时会从画中一跃而出般。

只是这些画皆为山水和动物,却不见世人口中说的杜拂亭的那副惊动天子却使其求之不得的“海棠迎春图”。

不过想来,那般佳作自然当好好收藏,怎么会那么容易展现给外人。

如此赏着画,更好奇杜拂亭那如同枯骨的右手,和淄川城的人们对他名字的恐惧,以及他远避人世大白天一样能上演鬼打墙的棠春谷,和那群自称是棠春谷的杀手们还有他们追捕的那个女子。

杜拂亭,这个名字的背后究竟有着怎么样的故事?

“好看吗?”出神间,身后传来一声问候。

“好看。”本能的自动回复。

“可我要收了。”杜拂亭走上前来收拾起画。

陶仲淮猛然一惊,这才回过神来,险些栽倒。

“你……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

“是你耳朵不好使才对吧。”杜拂亭继续忙着收画,收完便转身上了楼。

“你才耳朵不好使,你全身上下哪里都不好使!”陶仲淮瞪着眼低声嘀咕了一句。忽又腹痛,再次朝深山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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